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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舒宁离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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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身上都会隐藏着无限的爆发力,一旦隐藏许久的力度行驶出来,那都是惊人的,就好比向来不说粗话的顾言,今日破口大骂的模样着实是让舒宁狠狠咽了口口水,就差擦擦眼睛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了。

她不是不骂人,只是很多事情不值得她破口大骂,但今日这件事情着实是让她不爽了,不然也不会张嘴就是破口大骂,哪怕白慎行再三叮嘱她也没能忍住。

“别激动、”舒宁一个劲儿的安抚她的情绪。

又好气又好笑,这若是被底下员工听见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她呢!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惹的老板破口大骂。

“注意影响,”见她没有停歇,继续安抚着。任由她说再多,她都没有理会,直至门外响起敲门声,顾言才停歇下来。

舒宁直想扶额叹息,一个许久不骂人的人,突然狂躁起来,真真是够可怕的。

“进,”她朝门外喊到。

秘书办的人一推门进来,见顾言在,微微一愣,“顾总也在呢!”

舒宁起身,将水壶里面的水按下去,随口问道,“何事”

“呃……投行的文件,给送过来,”秘书办的人将东西放在桌面上,她原先是去顾总办公室的结果人不在,才辗转过来,不料顾总在这里,一时间让她有些尴尬。

“放着吧!”舒宁道。

“那我先出去了。”

秘书一退出去,舒宁蹲下来一边找杯子一边对顾言道,“你说说,你大清早的不在自己办公室呆,跑我这里来泼妇骂街来了,一会儿走桌上那份文件自己带走啊!”

语气中尽是不爽。

顾言不在,她所有的工作秘书都会自动的给她送过来,她若是在,她就好过些,指不定刚刚秘书办的人是见她不在才将东西送上来的呢!顾言越看越奇怪,“你就一点都不躁动”舒宁只无语,躁动要怎么躁动这种事情是躁动的起来的自己犯下的错不得自己来杠当初白慎行跟她吵架的时候,自己不也是气的半死,顾言也没什么感觉

“当初你跟白慎行吵架的时候,你不也是这种心态,”她拿出手中的杯子倒了两杯水,端过去递了杯给顾言;“喝点儿、看你骂的挺辛苦的,”她揶揄着。

顾言端着杯子轻嗔的看了她一眼,“就你有理,”这种时候她奇迹败坏的她这个当事人还悠哉悠哉的很。

舒宁浅笑一声,这还真不是她有理,只是有些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别人看起来气的要死要死的、她倒是平淡如水。

“只怕是林安琪高兴还来不及,”顾言轻叹一声。舒宁闻此言,端着水杯的手一顿,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林安琪好过的消息,这种时候她跟许溟逸的关系公之于众,想必她心理是颇为高兴的。

“随意,”她看似漫不经心道。

“新加坡那边的事情今晚得出发,我已经跟露西说好了,你去,”顾言一本正经且带着严肃的神情看着她,就好像上司在给下属分配工作一样。

舒宁看了她一眼,见她如此态度,便只好轻缓点头。

白慎行初到公司,刚一推到办公室大门便见徐离颇为颓废的坐在自己办公室中品茗,他微微诧异,脱下身上的风衣挂在一侧,疑惑的迈步过去,坐在沙发上、看他许久才问到;“大清早的跑我这儿来喝茶”

他知晓李苜蓿在某个城市开了一家旅社,也知晓徐离过去寻她,其中的情况也听过蒋毅跟自己提过两句,以为徐离这次最起码会很好的处理自己跟李苜蓿的关系,可是现在见他如此颓废的坐在对面,有些疑惑。

“没地方去、就想找你聊聊,”徐离端起手中苦涩的茶水浅喝了一口。

顺手给白慎行倒了一杯,他端起,涩嘴的绿茶让他有些皱眉。

大清早就来如此重口味的茶叶想必他心中也是苦涩的厉害。

白慎行看着他消沉的身影有些好奇他跟李苜蓿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一向隐忍有度的人跑到自己这儿来借茶消愁。

“你跟李苜蓿如何”他问。

“她还在那里,我自己回来了,”徐离语气有些低沉,眸光直直看着手中的茶水,不知手中茶水的雾气让他迷了眼还是自己眼眸中雾气升腾。

“没随你回来”白慎行修长的手指缓缓摸着手中的杯子道。

“没有,”徐离浅声道,随即将眸光投向窗外,他连夜驱车前去那个城市的时候找到了人、见到李苜蓿的时候他是满心欢喜的,恨不得马上将她拥在怀里告知她,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分离,在也没有下一次了,可李苜蓿并未给他太多的温情,他直蹙眉,直至他看着她将所有事情都忙完之后,她才浅缓的看着他道;“徐离、我怀孕了,恭喜我吧!”霎时间、他犹如五雷轰顶,他跟李苜蓿之间近段时间来并未有过温存的时刻、她怀孕了,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她结婚对像的,徐离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看着她温婉的笑容已经幸福的面貌,只觉打眼,他像个逃荒者似的连滚带爬从她店里出来,再度逃回汉城,他以为找到李苜蓿的时候一切都好说,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可以在这种时刻都消散而去,可是不然、李苜蓿带给他的是另一个晴天霹雳,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他回汉城足足将自己关在屋里两个星期来消化李苜蓿那句话、可是越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越难受,他与李苜蓿之间横隔的问题已经太多了,起初两人在大学时期的爱情因为家里人插足分道扬镳,当他有足够的能力去捍卫自己婚姻捍卫自己感情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然在无可能,他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时间简直就是杀手,在磨灭这他们之间十来年建立起来的感情。

大学时代的爱情,爱而不得。

成年之后苦苦奋斗,只为给她安稳,到头来才发现,他有能力时,她早已远离自己。

时间不等人,李苜蓿也不会等自己。

“她怀孕了,”徐离捂着脸颊颇为痛苦道,双手撑在膝盖上,他将这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就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

被人抽筋扒皮一样。

白慎行摸着茶杯的手狠狠一颤,不可置信的眸子看向徐离。

李苜蓿怀孕了不是徐离的那一时间、白慎行只觉自己像个侩子手,亲手割断了李苜蓿的婚姻跟家庭。

囫囵灌顶,将他所有的情绪都拉了出来,他们所有人都觉得徐离跟李苜蓿在一起这么久了,就算年少时爱而不得,但这么多年两人都在努力将自己变的更好,足够去跟家族抗衡,他们看着徐离一步一步走过来,看着他是怎样坚定信念走到现在,只觉李苜蓿无论如何也不该抛弃他跟别人结婚,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可是没有人想过李苜蓿心中所想,她说要结婚的时候,众人只想着破坏她的婚姻,却从没想过破坏这段婚姻的代价是什么,她找的男人很平凡,平凡到大街上随便一拉一大把,所有都觉得不应该。

若不是现在徐离跟自己说出这些,他似乎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法有何不妥当,李苜蓿怀孕了,如果他们当初不这么歪门邪道的却破坏她的婚礼,想必、她现在应该家庭美满很幸福。

如今呢

她孤身一人,徐离也迈不过这么坎儿。

他知晓一个女人怀孕有多艰难,在顾言身上他已经见识过了,可现在李苜蓿被他们逼上了艰难道路。

他缓平自己心中思绪,将冷却的茶水狠狠倒进嘴里,也不管是否清苦了。

“我从未想过她会真的不要我,”徐离颓废的捂着自己脸颊,语气中带着些许颤抖,不难看出他此刻隐忍的有多难受。

“我从未想过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跟等待会被一朝放弃,”若是i细看定然能看见他指缝间渗透出来晶莹的液体。

徐离来寻求帮助,但此刻白慎行不知该如何帮助他,最起码现在的他也需要冷静冷静。

“十二年、这十二年我i们经历了那么多,却终究还是只能成为过客,我想过、哪怕她怀孕了也没关系的、只要这个人是她我都可以接受的,可是我整整想了两个星期终究是过不去心中那道坎儿,”徐离每天都会无数次给自己做心理建树,告诉自己,李苜蓿怀孕了也没关系了,只要这个人是她,只要他们在一起,这孩子是谁的都没关系的,以后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他无数次告知自己,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如此大度的男人、根本不能全身心的说服自己,他拿着手机无数次苦苦挣扎想给她打电话,可最终却只能放下。“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徐离颓废不已,此刻的他哪儿还有意气风发的时候。“你可以将你心中所想告知她,”李苜蓿等了徐离十二年、一朝放弃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没用的,”他爱了解李苜蓿的、李苜蓿也太过了解他,他们二人之间终究还是最熟悉,知晓批次是如何人,知晓彼此的性情。

他见到她的时候、他欣喜若狂,而她平淡如奇,这种平淡不是一瞬间的伪装,而是真的、她真的放下了,就算许久未见,再见之后,她也仅仅是轻笑着打招呼而已,并未有太大的波动。

以往的李苜蓿,就算在怎么假装不在意,可是眸光还是i会流连在自己身上,现在的李苜蓿,无论他站在她身边多久,她始终只有自己。白慎行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慰这个十几年的好友,一时间根本就不知晓该如何做,许久之后,伸出手拍了拍他颤栗的肩膀。

以示安慰。

这日下午,舒宁准备回临水湾收拾东西去新加坡,回临水湾时,许溟逸的车子稳妥的停在旁边,她微微蹙眉,随即上去、便发现自己家的大门已然被换了锁。

她站在门口良久、抚平自己心中暴怒的情绪,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将物业的人拉过来狠狠收拾一顿,许久之后、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她伸手按响了门铃,许溟逸开门时,她冷嘲热讽道;“资本家都像许总这样不经允许直接登堂入室的还是说普天之下都是你们许家的地方”“担心你不好好吃饭,便过来送点东西,”许溟逸本不想强求,但发现,他跟舒宁之间必须有一个冷静的空间去面对面交谈,于是乎、临水湾大门的锁便再一次被换了。他想在等等的、可是看见今晨的报纸时,他知道、在等下去,他跟舒宁之间,必然成了黄花菜,凉透了,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

他从未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新闻,那晚在酒店时,林市长夫妻二人的感情似是出现了问题,两人交谈之间颇为冷嘲热讽,他知晓问题所在,便轻扯嘴角衣服看好戏的模样将这场戏看到底,直至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才起身离开时,兴许是i注意力都在林市长夫妻身上,并未觉得有何异常,以至于被人钻了空子,拍到了什么。

他今日将事情差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了狠手,去整顿了。

可是、他想、舒宁只怕是早已看见了,临水湾每日都有报纸送上来。

一整日、他都处在心惊胆战的时刻。见舒宁不搭理自己,径直朝卧室而去、他随后跟上;“钥匙在玄关。”

舒宁轻扯嘴角,冷笑。

许溟逸本想回厨房给她准备晚餐,不料刚准备转身的人便见舒宁从衣帽间拉出行李箱,他诧异、愕然、惊恐。所有不安的情绪等喷涌而处,他快速迈步过去,狠狠的握住她拉着行李箱的手腕,语气中尽显焦急;“你要去哪儿》”舒宁被他大力度的抓握弄的直蹙眉,扭了两下自己的手腕,狠狠道;“你干什么”“你去哪儿”许溟逸一声凶狠的怒吼声冲击着她的耳膜。

“你发什么疯有病去找你妹,别特么在老娘这里牛逼,”说着舒宁一个巧劲从他的手腕中挣脱出来。

她简直就是受过了,这个男人太过自以为是了。

许溟逸见她怒火喷张,便压制住自己惊恐已经暴怒的内心,尽量让自己平和道;“今早的报纸并非我意。”

他开口解释,以为舒宁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如果是、他可以解释。

舒宁心中愕然,以往的许溟逸生气暴怒的时候哪儿有缓转的余地

今日他竟然努力平和自己的情绪跟自己解释,着实是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可就算如此,她也仅仅是轻撇了他一眼,并未接他的话语。

伸手将梳妆台上的两只口红塞到了包里,准备出门,却被许溟逸拦在门口。

她抬眸、尽显不耐;“你想如何”

“我只是想知道你要去哪儿,”许溟逸努力压制住自己狂躁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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