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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清理门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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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清晨,小家伙闹的厉害,保姆便抱着进了主卧室,白慎行起身开门见小家伙哭得满脸通红,于是问道,“怎么了”

“许是昨日未见到先生跟太太,今早一早醒来便张嘴喊爸爸,”保姆也是无可奈何,对于这小家伙的性子,实在是琢磨不透,偶尔闹腾的时候也只有先生能收拾的了他。

白慎行伸手向小家伙接过来,“去吧!”

保姆听闻如此话语,便识相退了出去,白慎行侧眸看了眼还在安稳睡着的顾言,不敢将闹腾的小家伙抱进去,以免将他吵醒,惹她不快,反手带上门,抱着小家伙进了书房,出言哄着,“乖乖、不哭了。”

后来白慎行才相信自家母亲说的那句话,孩子先开口喊谁谁就要多付出些,这小家伙喊爸爸喊的挺顺溜的,一有事情就喊爸爸,也着实是让他头疼,偶尔被顾言凶几句,便扯着嗓子边哭边喊,喊的他都怂了,不敢看自家媳妇儿,生怕惹火上身。

“听话,不许哭了,吵着妈妈睡觉是要挨打的,”白慎行再给自家儿子做思想工作。

“乖乖,不哭了,在哭妈妈该醒了,”白慎行哄着小家伙,抱着他玩起了举高高,小孩子性子来的快也去的快,不一会儿便笑出了声。

昨夜闹腾顾言至后半夜,临睡觉时哼哼唧唧道,明早不许跑步,一定要醒来就见到人,白慎行应允,此时小家伙闹腾他抱着到书房哄着,若是顾言醒了没见到人,只怕是会闹腾,此时他颇感头疼,担忧顾言一早睁眼没见到人不舒服,昨夜哭了好几波,若是清晨起来还不舒坦,他心会疼。

哄好小家伙,便捻手捻脚抱着小家伙进了卧室,许是听懂了白慎行的话语,进卧室时并未闹腾。

顾言今晨醒来是被小家伙笑兮兮的声音吵醒的。

一挣眸,便瞅见白慎行抱着小家伙在床尾玩耍,醒来一以后愣了几秒才缓过神来,

白慎行见顾言醒来,抱着小家伙坐在床尾不敢吱声,小家伙被白慎行捂着嘴巴说不了话,眨巴着大眼睛跟着自家父亲瞅着才醒的妈妈,顾言见此、颇为好笑,超小家伙伸出手,白慎行才放人,任由自家儿子狗爬式朝顾言而去。

“吵醒你了”白慎行面色担忧道。

“睡好了,”顾言抱着小家伙继续闹腾着,实则是被小家伙吵醒的,一睁眼见父子二人坐在床位一幅犯了错的模样便觉好笑。何时见他如此局促的模样,指不定是昨晚被自己闹厉害了,闹的他心慌。

“一早起来便哭闹厉害,就抱过来了,”白慎行看着自家老婆孩子在床上玩耍,幸福不已。

“几点了”睡得有些迷糊。

“快八点,”白慎行答。

“没去跑步啊”顾言笑眯眯瞅着他问到。

“怕你一早起来不见人,闹腾,”白慎行伸手摸了摸她发顶,顾言轻笑,本想起身,赫然发现身上空无一物,赶紧躺下,白慎行也看见了,伸手将窝在顾言怀里的安安抱出去,交给保姆,小家伙见自家爸爸跟伶小鸡似的将他拎出来,伸着手哗啦着。

儿子不及老婆重要,这是宗旨。

“有你那样抱孩子的”顾言见他进来数落道。

“裸着身子跟小家伙蹭半天还有脸说我”白慎行眉目轻佻问她。

问完还不待她回话,转身进了浴室放水,再度出来时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浴缸,自己则去了淋浴间。

顾言泡了一会儿裹着浴袍起来,迈步至洗漱台跟白慎行并排而站,“也不知道是谁的功劳。”

伸手将牙膏放在一侧本子上开始刷牙,反倒是白慎行听闻她这话透过镜子侧眸看了眼她。

“下次给你洗澡别给我哼哼唧唧的,”怪起他来了有脸没脸白太太似是并不准备与他打唇战,白了他一眼挤了洗面奶准备洗脸。

白慎行似乎对她今早态度甚感不悦,昨晚抱着自己糯糯蹭半宿的人儿哪去了一早起来就应嘴。

顾言一早进公司便撞上许溟逸同舒宁一起过来,舒宁在前他在后,连续半个月,许溟逸寸步不离舒宁,连上厕所都在门外候着,往往舒宁进她办公室,出去时,就能瞅见他远远靠在墙上盯着办公室大门。

她眸光带着丝丝揶揄扫到舒宁身上,却被她一眼瞪回来,怎会看不出她眸里的幸灾乐祸。

舒宁转身进办公室不过三五秒的功夫,便转身进了顾言办公室,让还未坐下的她有一丝愣震。

“怎么”她出声问到。“过来躲躲,”天天被许溟逸当成犯人看着,弄得她心力交瘁,以往回临水湾她进房间,他绝不越雷池半步,昨晚两人一帆翻云覆雨,竟然给他壮了胆,直接睡在了主卧。

一早睁眼见他睡在身侧吓得她差点止了心跳。“烦了啊”顾言好笑问到。

许溟逸怕舒宁不要这孩子,寸步不离跟着也算的上正常,毕竟、要是他稍不留神,老婆孩子都没了就不划算了。此时见舒宁满脸郁结的模样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放下手中东西准备过去,哪儿晓得还未过去,便见舒宁一把脱了鞋子扔过来,“老娘真是烦死了。”一只鞋子飞过来吓得顾言一哆嗦,“你疯啦扔啥鞋子”

顾言见她一脸不爽,又折身回去将她鞋子捡回来放在她脚边上,“好好说话,你这会儿暴躁,孩子生出来也像你。”“你能换个话题不”顾言话语还未落地便被舒宁一句话给怼了回去。她撇嘴,一早起来被两个人怼,也是奇了。

“换换换,”她算认命。

若换成白慎行这么怼她,她指不定摔门而去了,碰上舒宁也算是没办法。

“让他滚,”舒宁一伸手直指门外,她现在烦爆了,昨晚是干嘛了啊!她上谁不好,上许溟逸。

“我没这本事,”顾言直接承认,把他赶了,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来找我怎么办

“这是你的地盘,你怎么这么怂”

“也是你的,”顾言毫不客气告诉她事实真相。

舒宁瞬间气结,一巴掌落在沙发上,她想对天哀嚎。“许溟逸怎么你了”她好奇,许溟逸到底是干嘛了,才让舒宁这么捶胸顿足。

舒宁望着顾言半晌,正当她以为要听到答案时,她却泄气了。

“不说也罢,”反正是无论如何许溟逸都会跟影子似的跟在她身后。

反倒是顾言被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致,笑的正欢,见顾言这么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舒宁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把将背后靠枕扯出来扔在她身上;“有点良心,当初你跟白慎行不好的时候,我可是想提刀剁了他来着。”“不、我是笑你一个人,跟你两没关系,”顾言开口解释,她笑的只是舒宁,不关许溟逸的事情,有多久没见她吃瘪的模样了“行了、”舒宁不胜其烦,出口阻止她笑脸俨然的模样。

一脚踩上平底鞋,将她身上抱枕扯回来垫在自己身后;“你跟老俞见过了”“见过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事,”顾言道。前几日她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对于俞思齐她虽心怀感恩,但毕竟她已有家事,若跟俞思齐来往密切,且不说白慎行会不会在意,就单单是顾轻舟那关她便过不了,此时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但也唯独只有舒宁能帮她解决此事。

顾言将心中所想告知舒宁,二人商量之后觉得可行,可随即而来的问题是许溟逸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自己该如何去解决这件事情

但比起她,顾言似是更不好出面。“俞思齐初入汉城需要帮扶是一定的、但这种事情由谁执行”舒宁一句话将问题回到了最初。

虽说白慎行表明立场信任他们,但若是事情牵扯到底线,不见得他还会维持原有心态,此时舒宁问题抛出来,她颇感头疼,总不能让张晋跟露西接手此事吧他们二人格局跟俞思齐不在同一平面上,这件事情、除了她跟舒宁之外,似乎再无他人。

“许攸宁”舒宁眸光对上顾言,悠悠然冒出许攸宁的名字。

顾言一个冷眉瞪回去,语气不满道;“政场黑暗我们知道就行了,何必要拉上一个许攸宁。”对于许攸宁、她素来采取的是保护措施,并不想让她见到世道险恶,更不想将她拉到这个吃人的地方来,那样不管对谁来说都太过残忍。

实则舒宁一早便知晓顾言对许攸宁的态度,今日、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听闻顾言话语之后她耸耸肩,“你要是帮我解决许溟逸,俞思齐这件事情就包我身上。”

舒宁交换条件,而顾言听闻她此言却一脚踹过去,幸好她眼疾手快躲过去了;“你踹我干嘛不知道爱护老幼病残孕啊”“您还有脸说”自己男人天天想着让别人帮你解决。

“我看你就是残,脑子残,你需要许攸宁,去找她去吧!”顾言没好气撩拨她一眼,而后起身迈步朝电脑而去。舒宁知晓顾言现在万般纠结,自己却也无能为力,而后看了她半晌之后道;“我去吧!”这日下午、顾家别墅迎来贵客,新任市长俞思齐亲自登门拜访,顾轻舟迎接,二人浅聊之际,顾老爷子下来,俞思齐起身行了一个标准军礼,老爷子笑开了花,白鹭推着轮椅站在身后打量俞思齐,这人、就是顾言在汉大当众报上名讳之人一表人才,不输白慎行,两人风格截然不同。

顾轻舟注意到白鹭的打量,放茶杯的手稍稍一顿,茶盖与茶杯碰撞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足以让人听见,白鹭这才回过神。

“俞市长可谓是年轻有为啊!”顾轻舟不免感叹、如此年纪就能坐上汉城市长的位置,实属不多见。

反倒是俞思齐被他这句年轻有为弄的颇为尴尬,而后笑到;“顾市长过奖了。”

关于年龄,顾轻舟任命汉城市长时比他年长不了多少,如今他这句年轻有为不知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俞思齐一位为国歃血的军人,心理素质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顾市长在任时,将汉城建设成一流城市,我不过是个捡便宜的,若说有为,对汉城的贡献只怕是没人能跟顾市长相媲美,”俞思齐将话推回去。

反倒是这话说的顾轻舟有些微愣,他没想到的是一个当兵的,口才也能如此好,太极打的这般圆滑,就他这一句话,不免让顾轻舟对他刮目相看。

“一个城市、唯有人民才能建设起来,我不过是个破指挥而已,”他话语清谈,笑的无奈,将自己比喻的一无是处。

、俞思齐想、难怪顾言工于心计,在洛杉矶短短两年便能出头,原来是像父亲,有顾轻舟这样的父亲,顾言又能差到哪里去

“听闻俞市长与我爱女顾言是多年好友”顾轻舟将好友二字咬的格外清晰,也算是故意说与俞思齐听的。他浅笑,装做听不懂其中意味,而后道;“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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