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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许溟逸说求你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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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袁将车停在半路上,思忖着顾言这个人,若说手段狠辣没人比得上白慎行,若说果断坚决没人能比得过顾言,他们之间,强强联合,手段狠辣配上果断坚决这汉城的商场只怕是被他们笼络了一大半,顾言早年在国外摸爬滚打,吃苦受难,很多事情善用快刀斩乱麻,认准的事情果断下手,绝不拖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的果断决绝汉城只怕没几人能比得上。

他与俞思齐多年战友,偶然听闻这个名字时,他好奇询问,俞思齐口中鲜少出现女人的名字,而且还是一个让他反复赞叹的女人。

他追问,俞思齐才道出八个字,【足智多谋、颖悟绝人】

多次听闻这个名字,初见,是在汉城报纸上,她蛰伏许久将百年风临釜底抽薪,如此手段让汉城商圈人直咋舌,再来,经常听闻店里顾客提及这人,谴责她残忍同时,不由得赞叹她手段高明,双商极高。

本是随意一撇的报纸,店里打烊之后他拿起细细看了一遍,报纸里那些语言他似是要拿起来细细斟酌似的。

蛰伏已久,一朝反击。

一夜之间,站在顶端。

汉城多年以来,只有两人,一是白慎行,二是顾言。

可最让人刻苦铭心的,是顾言。

只因白慎行多年留守汉城,顾言多年国外生活,一朝回国,毁了百年风临。

她回国短短半年,刘家,乔家悉数死在她手上,她心狠手辣已是定局,若真敌对,谁主浮沉不一定,老袁心里一沉,开车离去。

首都军区正在特训,作为领导,俞思齐亲自带队,手机并未带在身上,以至于顾言打了数通电话之后,都未有人接听,随手将手机扔在一侧沙发上,哐当一声手机从沙发上掉落在地,看了眼手中酒杯烈酒,随即低头看了眼,迈步至垃圾桶,珍贵名酒悉数贡献给垃圾桶,随后将杯子放在吧台上,酒瓶归位。白慎行蹙眉进来时,顾言正准备出去,开会时,张岚进来递过来一张纸条,他打开一看,娟秀的字体让他直蹙眉,好端端的喝什么酒,随即道了声休息十分钟,便起身去了酒窖,准备伸手推开半掩的门,却见她从里面出来,侧眸看了眼,以为会撞上现场,却不料里面干净的很,因为喝的少,她若是不开口言语,根本闻不出喝了酒。

“不是要开会”见白慎行过来她稍稍有些惊讶。

“你不是说要睡觉”白慎行反问回去。

顾言一顿哑涩,知晓白先生此刻的意思,乖乖闭了嘴。见她如此模样,白慎行更是来气了,许久未见她端起酒杯了,今日是怎了

“喝够了”他冷声问到。

此时顾言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思忖良久之后才应了声;“浅尝辄止,白先生不要太较真,”伸手附上他坚实的臂膀,算是宽慰。

白慎行冷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冷声道;“去睡觉。”“正准备呢!”顾言嘟囔着。

“我若是上来发现你还在睁着眸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赤裸裸的恐吓加威胁,白太太憋憋嘴,乖乖的上楼睡觉。

白慎行站在一楼娄底口目送她上楼,直至听见关门声才转身去了小客厅。

此时、工作的心思并不多,只因担心顾言,只觉她今晚情绪似是有些不正常,怕她胡思乱想,可此时手中的事情又放不下,便也只能先将事情做完。

顾言上卧室,反手关上门、随后似是很泄气似的靠在门边,对于今晚电话不通她似乎有些介怀,俞思齐电话不通联系不到人是常有的情况,为何今日她会如此介怀

她思来想去,应当是是因她现在面对的敌人是曾经跟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俞思齐重情重义,如果他们二人之间发生冲突,俞思齐会如何抉择如果二选一呢

此刻的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迫切的想让俞思齐教教她这步路该怎么走。

没有白慎行的卧室显得有些空荡,空荡到连呼吸声都听得见,靠在门板后微微叹息一声,随后朝衣帽间而去。

坐在衣帽间的穿衣凳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愁容,一抬手,附上自己愁容满面的脸颊,真真是纠结。

山水居的衣帽间很大,大到是平常人家的一套房子,里面挂着鲜艳夺目的衣服,放着琳琅满目的珠宝,以及精致的鞋子,而此时这些东西并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并不能让她身心愉悦,抱着自己的腿坐在穿衣镜前,在思索着如果此时是俞思齐遇见这样的事情他会如何解决,会怎样解决。

会不会也有她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感情掺杂进去

一个小时过后,似是觉得自己纠结不清,随后从穿衣凳上起来,迈步只卧室,拿起收起给舒宁拨了通电话,那侧似乎正在狂欢,接电话只听闻狂欢声越来越小,她蹙眉、便也知晓她此刻在哪里了。

“又在外面”她问。

“有事”舒宁今日本就心中思绪万千,若是一人回家必定是哀怨伤神、也唯独跟着众人一起狂欢才能拯救她颓废的心情。原本准备跟她探讨经验的顾言,此时见她难得出去放松心情,便不想在跟她多添加负担,只是轻微道;“问你到家没,注意安全。”“先挂了,”顾言挂了电话,舒宁拿着手机看了半晌有些莫名其妙,这不是她的风格啊!定然是是出事了,不然又怎会莫名其妙给自己打电话询问自己到家没。

这晚、她狂欢到家时、家门口站着一位颇为眼熟之人,她蹙眉看了良久、都未想起。

下午时分,许攸宁有些颓废的跟自己说着老大跟舒宁的事情,作为一个男人、别人感情的事情他是不应该去插手的,但他想知晓的是、老大这次出车祸到底与她有无关系,此时林家本就在风头浪尖上,他们许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多多少少会让人嗅到阴谋的味道。

站在临水湾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才听闻身后电梯响起,一回头,便见她跨步出来,而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眉清目秀,敞眼一看大概二十出头,不似他们那般成熟稳重,年纪应当跟自家妹妹差不多,他颇为诧异、就在一个星期以前,他还在老大的别墅里见到她,就算是分手,也不能这么快就换新欢吧!

而此时、见许老二打量的眸子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她显然是不高兴的。随即冷声开口道;“大晚上守在别人家门口、这位先生是什么意思”

“才跟我哥分手舒小姐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人了”许明翰此话一出、舒宁蹙眉,原来是许家人。

随即冷笑、似乎进来许家人都巴不得能轮番来找自己,昨儿是许攸宁,今儿是许明翰,明天是谁后天是谁她是不是应该换地方了这地方曝光率太高了。

“你哥没跟我分手就跟林安琪搞上了,我跟他比起来,理应是算好些的了,”舒宁冷嘲热讽的话语赏给他、让许明翰微微一颤,随即冷眼扫了眼她身后的男人,此时邵杰反倒是看戏似的双手抱胸靠在墙上。

见男人冷眼朝自己扫过来,他倒是不认输,直接对视回去。

“二手货你也要”许明翰这话是对邵杰说的。

闻此言,舒宁连冷笑都挂不住了,怒目圆睁的眸子瞪着他,正准备上去给他点厉害时,邵杰一把拉住她,将她带到自己身侧、冷笑道;“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许先生一公交车还嫌弃人家是二手货”邵杰嘴巴本身就跟粹了毒似的,跟舒宁对的上的人,嘴上功夫自然不会差,谁不知晓许家老二素来喜欢花天酒地,身旁只要是个女人都能上他、还来嘲笑别人是个二手货,也是奇了。

邵杰虽知晓不该随意与人为敌,但此刻许明翰的话语实在是太刺耳,他邵杰就算是在混蛋不堪,也知晓不能这样随随便便说一个女人,他今日未免是太没风度了。他虽平日吊儿郎当喜欢玩闹,但也不会对一个女人恶语相向,这年头结婚离婚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谈恋爱分手就这么大动干戈的找上门来,未免太过大惊小怪了。

更何况是个男人来找女人,这不是明摆着让大家瞧不起她的“看你二位感情深厚啊!”许明翰嘲讽。舒宁跟自家老大在一起的时候素来是衣服漫不经心的深情、任由老大伺候她,今日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怎就不是了思及此、许明翰不免冷嘲热讽的。

今日老大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她有无过来看自己,许攸宁畏畏缩缩半天不知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一个连昏迷都喊着她名字的男人她不要,偏生去找一个小生“感情深厚算不上,但我不会向令兄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手上功夫在厉害如何总有女人不稀罕他,”邵杰承认许溟逸拳头一流,自己跟他对上完全是单方面送死,但从舒宁刚刚话语里,便知晓那个男人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有女朋友还跟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来绯闻,满城风雨。

从新加坡回来之后,他特意关注了下许溟逸,只见他便是最近头条上的绯闻男主角,而女主角并非舒宁。

不用想都知晓这三人关系要有多狗血,虽说他不喜欢看那些家庭伦理剧,但偶然还是听过的,如果三角恋,也着实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这三人背景都很强大,如此下去,该如何抉择都是个问题。“你别得意的太早,人家是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你一朝可以颠覆的。”许明翰自然没有许溟逸那般残暴,他相信,若今日是许溟逸站在这里他定然又会被往死里抽一顿,但此时、不是。

“十几年的感情还能出轨,看来也不怎样,”他笑着嘲讽回去。

“去开门、”邵杰看了眼舒宁,让她去开门,而此时舒宁稍稍有些愣滞,她见这个男人的次数不多,但似乎没一次她都会给她不一样的感觉,无论何时都会潜意识里护着她,就好像此刻他将许明翰挡在身前,让她去开门。

随后在她进屋时,伸手拉上门,将她隔绝。

两人在屋外对视,她透过显示屏看着,十分钟后许明翰离开,他伸手敲门。

她开门,之间他叮嘱道;“回头跟保安说声,让他们保护你的人生安全,这么贵的房子住着,天天有人来骚扰是怎么回事。”舒宁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原以为他会继续说着什么、但事实往往很骨感。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啊”霎时间,邵杰恢复吊儿郎当的面容,看的舒宁浑身鸡皮疙瘩肆起,准备将他隔绝在门外,他一手撑住门,看着她一脸暧昧道;“你确定要让我走,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滚,”她怒道。

“女人都喜欢说反话、是要让我进来吗”邵杰说着准备一只脚跨进来,舒宁见机一脚过去,见他抬腿躲,随即哐当一声带上门。

邵杰站在门外,好笑的摇了摇头,刺猬一样的女人是最不可爱的。

坚硬的外表下包了一颗脆弱的心,这样的女人太容易受伤,受伤时,也只会自己躲着舔伤口,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随即按电梯,下楼。

他欣赏舒宁,但欣赏归欣赏,很多时候还是觉得她很不可爱的。

舒宁透过屏幕,看见他无奈摇头轻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味道。

待他走后,转身去厨房打开冰箱,顾言让张岚塞满的冰箱里面大多数放着酸奶和零食,伸手拿了盒酸奶出来,插上吸管,靠在超厨房吧台上缓缓喝着,至今为止,许溟逸出车祸第三天,她未去看一眼。

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可是此刻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想起。

独处的时光总是太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人不能闲,一闲就容易得病。

一瓶酸奶见底,随即拿起一侧的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言语中满是冷冽,那方态度良好,她直言道;“近日我这里几次三番有人上来惹是生非,物业随随便便将人放进来是怎么回事是否需要让我请白董亲自过来解决你们应当知晓这房子起先是白太太住的,若在有下次,格外也准备好收拾东西回家吧!”

这房子原先是顾言住的,现在是自己,是个人都能站到她家门前来,物业也不见人给她打电话告知下情况,每每等着她自己回家撞上,如此事情着实是让人狗心塞的,就像邵杰说的,没这么贵的房子住着,老有人过来骚扰是怎么回事搞得她每年似是没交物业费似的。说完直接撩了电话,正准备随手将手机放在吧台上时,手机有短信过来,【老大醒了、问你来没,舒宁、分手之后、见一面不过分】

看着这条短信她无奈浅笑,见一面,是不过分,过分的是她的心会随着见着某些人而狂跳不止,过分的是会给自己再度重新开始的机会。人不能给自己希望,一旦给了自己希望到最后都会变成绝望,她深知这个道理,也在心中一遍一遍告知自己,千万不要犯傻。伸手将电话扔在桌面上,转身进了书房,试图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随后发现,根本不可能,脑海中想的都是以前的种种跟过往,有些人明知一开始就是错的,却还要将错就错,如果一开始她回来时就果断拒绝许溟逸,也不会有如此纠结跟失心的时候,错在自己。

瞎了眼、太过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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