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窗户上趴着两个小孩,或者说是两个鬼魂,它们俩五六岁的样子,眼睛都很大,脸色惨白如纸,正紧贴着窗玻璃往屋里窥视。
如果紧紧只是鬼魂我也并不害怕,但那两个小鬼却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魂魄,它们额头全印有一个字,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字,但有字就意味着它们曾被人给封印过,而这种鬼魂要么只为求财而来,要么就是索命。
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两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我太困了,懒得管它们,就躺下睡了。刚睡着,竟就开始做起了梦。梦里自己走进了一所民国风格的院子里,院里有一个乳白色的三层洋楼,楼前的院子里栽种着几棵洋槐,地上还有一个不大的花圃,花圃里种着几种花卉,大大小小地开着十几朵不同颜色的花。
一楼房间的大门敞开着,我信步走了进去,发现进去是间很大的客厅,客厅里的摆设都是民国时期的风格。客厅右边是楼梯,铺着茶色地毯。
房间里空无一人,除了座钟的嘀嗒声之外再无别的声响。
我好奇心驱使转身就上了楼梯,二楼楼梯右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里有个穿绿色旗袍的女人,身边站着一胖一瘦两个男孩子。
我继续往上走,到了三楼后发现有一架通往天台的木梯,就抬腿蹬了上去。
天台上空无一物,我走到栏杆处往院里看了看,发现院里竟有两个小男孩在玩耍,好像就是照片里的那两个孩子。
我看了一会儿,就返身下楼,我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越走越感觉不对,按我的速度,六楼都应该下到底了。
我疑惑地转身又往楼上走,到了三楼,发现通往天台的门竟然没了!于是我再次下楼,依旧是没有尽头,总无法到达一楼!
我直觉认为这是鬼打墙了,于是赶紧念了禁咒,念过之后就见周围发生了变化,本来光滑的墙壁逐渐变得斑驳不堪,楼梯上的地毯也突然就褪色变得惨白起来。
而我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楼的客厅里,当我正准备走出去时,门外突然走进了三个人,就是照片上的那三个人!女的身穿一身白底绣有红牡丹的旗袍,她拉着两个小男孩走到了我面前。
“干吗急着走坐会儿吧!”她笑着招呼让我坐下。
我观察着她,发现她的脸发青发白,而她的手也是枯槁发黑。
“你是谁”我问道。
她说自己是某个国民党部队一个师长的三姨太,自己和两个孩子住这太孤单了,想让我留下来陪她们。
“不可能,你们已经死了,我是活人,怎么能陪!”我说完就往门外走,女人听完突然变了模样。
她的脸逐渐扭曲变形,旗袍上的牡丹花变成了斑斑血迹,而那两个孩子也变得浑身是血!她们一起朝我扑了过来。
我扭身绕过她们迅速冲出了房子,到了院门口时,我忍不住回头往房子里看去,见房间里多了三个人,两女一男,他们手持木棒正在疯狂地打那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女人努力护着两个孩子,边哭边喊着饶命。
我诧异地看着,眼看女人和孩子要被打死,就忍不住喊了一声:“快停下!”
刚喊出口,感觉一股力量猛地就把我从梦里拉了出来。
醒来后出了一身的细汗,我拿出手机看了看,五点十三分,天快亮了!我又喝了一通水,然后就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建平一直睡到快八点了才起床,匡妍妍在他醒之前的十分钟就骑自行车上班去了,我问她怎么不开车上班,她说自己笨学不会!然后就让我等建平醒后到街上吃点东西,因为她是从不吃早饭的,也不会做饭。
建平醒来后就说他晚上睡得特别好,是这半月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那你以后就别要媳妇了,咱俩过得了!”我边开玩笑边在院里转悠。
“走吧,到街上吃点东西,然后我拉你到处转转,东明县能入眼的地方你以前几乎都看完了,要不咱去菏泽,玩它一天。”
我正想说不用,手机响了,拿出一看,一个陌生号码,于是就直接挂断了。
“怎么不接你相好的躲情债吧”建平嘻皮笑脸地问道。
“躲你个头!陌生号码我一般都不接的,习惯而已!”说着我就上了建平的车,然后我们俩就驱车上了街找吃饭的地方。
吃过早饭刚上车,手机又响,还是那个号码,我有点烦躁,随手又挂断了。正想装兜里,发现信息提示有十几条,于是就打开看了。
第一条是这样写的:臭师弟,竟敢挂我电话,限你一分钟之内给我回电话,否则后果很严重...
接下来的几条语气一步步升级,到最后一条连“混蛋”、“死人”这样的词都出来了。
我赶忙找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刚说了一句:“师姐...”,听筒里突然高亢地响起了华仪的喊叫:“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竟敢挂我的电话!是不是正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办坏事呢你给我等着...”
我赶紧把胳膊伸直,好让手机离耳朵远一点,同时忍不住吐了下舌头。建平哈哈地笑了起来。
“老弟,看你这会儿,我觉得自己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哈哈哈哈!”
“喂!喂!你给我说话!”
我赶紧把手机贴在耳边说:“师姐我在!我在!”
“你是不是把手机拿开故意不听我说话是不是”华仪气呼呼地质问。
“哪有!我一直在听呢!”
建平这时喊道:“他没有听,他刚把手机伸到车窗外了!”
我给了建平一拳,朝他使了使眼色。
“谁在说话谁在你旁边呢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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