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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你是拦我?还是杀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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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道隆眼神微凛。

介绍两位朋友给自己认识

朋友自然不可能是朋友,他没有朋友。

那就只能是敌人了。

而且,在这样的处境下,能够被陈风雷以一副信心满满的姿态给推介出来,那么,来人实力应当不俗。

他们还有何后手

当自己布局想要引蛇出洞的时候,他们也同样的在布局

瓮中捉鳖

钟道隆不喜欢这个成语。

他是天子,是真龙。

怎么可能是鳖呢

不待钟道隆作出任何回应,就看到太极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重力推开,一个身穿华服俊美如妖的男人站在大门的一侧等候着。

继而是一个身穿大红宫妆戴着黑色面纱,怀里抱着一把琵琶的漂亮女人从大门口缓缓走了进来。

是的,这是一个即便你看不到脸都能够确定她很漂亮的女人。

那妖娆的身段,那高贵的气质,还有那行走间散发出来的古典韵味。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双美若星辰的眼睛。

任何人和她的眼神对视,都会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

女人轻挪莲步,径直走到陈风雷身边,对着陈风雷轻轻屈膝,福了一礼,说道:「见过陈总管。」

又看向对面的钟道隆,出声说道:「见过国主。」

「你是」钟道隆盯着那女人,出声问道。

总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一个名字在嘴边荡漾,却又不能确定。

「拓跋知音。」女人轻笑说道:「贱民不足挂齿。」

「音痴拓跋知音。」钟道隆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

他没见过这个女人,但是看过她的很多资料。

三刀三剑三痴人,帝国最具盛名的修行者,他总得对这些人有一个基本的认知。

即便不能为已所用,那也得对其有所了解和控制。

没想到的是,她也成了陈风雷的走狗

哦,原本应当是自己麾下的一条狗。

只不过被陈风雷使唤的久了,就误以为陈风雷才是真正的主人。

「没想到国主还知道我这个小人物呢。」拓跋知音不无调侃的说道。

「拓跋知音,你也要和国家为敌吗」钟道隆出声质问:「你应该清楚,陈风雷的所作所为,是在弑君叛国灭九族之罪。」

「倘若你们迷途知返的话,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过去种种,既往不咎」

「而且,等到此事结束,我可征召你为皇室供奉,享尽荣华富贵。」

「咯咯咯」

拓跋知音轻笑出声,笑声清脆悦耳,很是好听。

「国主,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我是音痴,不是白痴。」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凤凰宫是什么地方,我也知道国主威严是不可轻易冒犯的。」

「仅仅是一个冒犯之罪,就能够杀我们全家更何况我帮助陈总管,和他一起站在你的对立面。」

「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我早就计算好了利弊,考虑了得失.我知道最好的结果,也接受最坏的命运。」

「就凭你这三言两语的,我就立即改变了立场.等到事成之后,怕等待我的就是秋后算账吧」

「以你的心性,怎么可能容忍我这样的人存在到时候,我也只有死路一条吧」

钟道隆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甚至都开始黝黑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被拓跋知音这番冷嘲热讽给气到了,还有一

个原因是体内的毒性正在迅速蔓延。

虽然他吃了宫廷秘制的解药"回春丹",此药是在古药方的基础上,再调配以基因药剂,能够无限激化生命的潜能。

此药号称能解百毒,只要不死,就能够把人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可是,陈风雷他们既然有心用毒,自然早有防备。

也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毒,就连回春丹都解不了,只有延缓发作的功效

「执迷不悟,自寻死路。」钟道隆恨声说道。

「呵呵,本仙倒是想要寻一条生路,也要你们愿意给才行。」身穿华服的谢翩跹声音阴柔,冷笑连连:「家师为你鞍前马后奔走多年,最终不也落得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皇室之人,最不可信。」

「你师父又是谁」

「家师断水流裴怀安。」

「裴怀安是你师父」钟道隆大惊。

断水流是修行界三大宗门之一,门内门外弟子无数。

断水流也是最早投靠皇室,为钟道隆所用的门派势力。

裴怀安作为断水流宗主,和潜龙在渊时的钟道隆便十分熟悉了。

三子夺嫡的时候,裴怀安作为钟道隆身前的第一打手没少出力。

等到钟道隆坐稳大位手持九鼎之后,开始对那些权臣进行清洗,包括影响帝国政治格局的"灭唐案".

钟氏一族依靠天生帅才唐厉实现帝国一统,又将强盗邻居奥斯帝国打的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打完之后,又察觉到唐氏势大,难以掌控,于是,便开始消减兵权。

将军们自然不服气,哪有刚刚打完仗就把人夺权去职的

然后纷纷跑到唐厉那里叫冤。

先是下面人的小摩擦,最后便演变成为对整个派系的清洗。

裴怀安在灭唐案当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别人能做的,他可以做。别人不能做的,他也可以做。

因为是钟道隆的铁杆心腹,没少做那些脏活累活,以及永远见不得光的活计。

也正是因为他做的太多,知道的太多,所以,在局势稳定之后,便中了一种诡异的病毒。

回到宗门之后,不足三天就去世了。

「国主想起来了」

谢翩跹说话的腔调很欠揍。

不,很欠砍。

要是搁在往日,倘若有人敢用这样的语调表情和自己说话,钟道隆会毫不犹豫的让人把他拖下去斩了。

搁这儿阴阳谁呢

「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钟道隆看向拓跋知音,出声询问。

「那是家父。」

「.」

「我出生不久,就被家父送到拓跋师父那里学音律.家父因病去世后,师父担心我因此受到牵连,便给我改名拓跋知音,让我随她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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