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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鬼胎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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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鹤年说:“厉鬼就这么走了?”

舒玖皱眉说:“难道这个厉鬼在保护温平?”

舒鹤年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和牙齿,说:“啧啧,他下手可真够黑的。”

舒玖说:“我看常亮应该不会回来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舒鹤年也觉得对,万一温平醒了,一睁眼看到他们也很不对劲儿。

他们也住在这家酒店里,不过在楼上,坐电梯上去,一看门就看到了站在电梯间的契科尔和福禄寿喜。

契科尔迎上来说:“你们去哪里了!不是说去打冰激凌吗!”

舒玖:“……”

舒鹤年“啊呀”一声,说:“糟糕,光顾着看八卦了,我的冰激凌没有吃,太可惜了……”

阿福安慰这舒鹤年,说:“没关系爷爷,我帮你吃了好几个呢!”

舒鹤年无语的看着阿福,说:“……真是谢谢你啊。”

阿福自豪的摇头,说:“没关系,小事一桩,我本来能吃更多冰激凌的,但是阿禄说吃太多的话,晚上要多做运动消化……所以我才吃了九个就停住了。”

舒鹤年:“……”

简直是槽多无口!

舒鹤年把在十七层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契科尔冰蓝色的眼睛里露出浓浓的嫌弃,说:“常亮竟然喜欢男人!?”

众:“……”

躺枪了一屋子,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契科尔。

舒鹤年说:“舒玖不是喜欢你男神吗?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契科尔理所当然的说:“男神大人又不是人。”

舒鹤年:“……”

所以躺枪的一屋子人瞬间缩小了范围,因为都不是人,只有舒鹤年妥妥的中枪。

契科尔又继续补刀说:“而且常亮竟然还想强上?这种人实在太恶心了!”

舒鹤年:“……”

舒鹤年心脏噗的又中了一刀,简直是鲜血横流。

喜欢男人,没错,许诚怎么看都是男人。

而且强上,这点也没错,舒鹤年确实是灌醉了许诚,准备强上的,只不过中途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强上的反而被上了……而已。

契科尔张着冰蓝色的眸子,盯着舒鹤年说:“你怎么一副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吃撑了不舒服?”

舒玖淡淡的说:“不用理他,他是年纪大了。”

契科尔理解的说:“我就知道,你年纪这么大了,就不要暴饮暴食啊,你有没有看过狼人电视台的健康节目,我觉得你还是看一看吧,要科学饮食,人类就是不注意饮食健康,不然为什么人类最短命呢?”

舒鹤年眼皮直跳,说:“总比狼人茹毛饮血,吃人肉的强。”

契科尔摇头说:“我们现在都不吃人肉了,而且就算吃人肉,也是很健康卫生的,人又没有禽流感口蹄疫。”

舒玖:“……”

舒鹤年:“我竟无言以对……”

第二天一大早,舒鹤年还在睡梦中,就听见了手机在响,他翻了个身,用枕头蒙住脑袋继续睡。

因为手机铃声实在太响亮了,舒玖只好翻身下床,把舒鹤年的手机拿起来,并不是什么脑中,而是有电话进来了,显示是常先生。

不用说了,肯定是常亮。

舒玖拍了拍舒鹤年,说:“常亮的电话!”

舒鹤年嘴里“唔”了一声,说:“别闹我。”

舒玖又拍了拍他,说:“起来啊,是常亮的电话。”

舒鹤年又“唔”了一声,说:“好烦……烦死了,吵死了……该死的许诚,别闹我……”

舒玖:“……”

舒玖瞬间感觉到额角青筋直跳,一脚踹过去,把舒鹤年从床上踹下去,舒鹤年被吓了一大跳,从地上爬起来,迷茫的看着舒玖。

舒玖说:“别做春1梦了,醒了就接电话。”

舒鹤年难得的脸滕一下就红了,瞪着舒玖说:“大早上的,谁不长眼的打电话。”

他说着把手机拿过来,刚一拿过来电话就断了,上面还有来电显示,一个未接来电,常先生。

舒鹤年没好气的说:“催命似的响,结果现在给挂了。”

舒鹤年还在想要不要给拨回去,电话又响了起来,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舒鹤年这回很快就接起来,对方的声音很急。

常亮说:“舒鹤年先生是吧?”

舒鹤年说:“是常先生,我是啊。”

常亮说:“您现在有时间来一趟我家里吗?我把地址用短信发给你。”

舒鹤年笑着说:“当然有时间。”

常亮说:“那好,那一会儿见。”

他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舒鹤年的笑容瞬间就退去了,对着手机呸了一声,说:“这么急,是不是见鬼了啊?”

舒玖说:“没准还真是。”

舒鹤年想了想,说:“难道昨天晚上那个鬼,去找常亮了吗?”

舒玖耸了耸肩,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说着,舒鹤年的手机又响了一声,短信很快就进来了。

舒玖他们去旁边的房间找了查缚,很快就出了酒店,查缚开车往常亮家里去了。

常亮给的地址意外的偏僻,开了有半个小时,四周都渐渐荒凉了,从水泥路一直开,开到了乡间小路,地都变得坑坑洼洼的,幸好这种天气不会下雨,不然就泥泞起来了。

这种小地方很难看到一辆汽车,小汽车都是稀罕物,有人买车也是买面包车,或者卡车,因为可以拉东西,小汽车太奢侈了,尤其查缚的车还是一辆看起来就很高大上的宾利,刚一开进小村子,就被围观了。

简直是挨家挨户的出来看,车子在常亮家门口停下来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指指点点。

“哎哎是常老头家的啊?”

“不得了了,常老头发达了?”

“是他那个儿子吧,我记得常亮是发达了,特别有钱了,每个月往家里寄好几千块钱呢。”

“啊呀这么多,我那儿子怎么就不争气。”

“诶?车上的不是常老头的儿子啊。”

“嘿,我记得好多年前,也有人开着高档的小轿车到咱这里来,你记得吗,也是去常老头家。”

“哈哈你说我就记得了,那是个什么老板,好几年前总是来,每次都带好东西。”

“是啊,那时候还以为常老头祖上冒青烟。”

“嘿,什么青烟?全都是为了常老头那个干儿子,我听说有钱人家的老板,就喜欢玩男人。”

“啊?是嘛?”

“可不是,你看那个温平长得斯斯文文的,比女娃子还白净,那个有钱人就是看上了温平,常老头因为这件事,还拿着菜刀砍人呢。”

“啊?砍什么,那么有钱,又不是亲儿子,卖了吧,哈哈。”

因为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所以外面说话的声音舒玖都听得很清楚,不禁皱了皱眉。

舒鹤年说:“这个温平好像还有很多故事啊?”

契科尔说:“被人这么指指点点,竟然性格还能那么好,真是不容易,要是换成我,早就揍他们了。”

阿喜点头说:“没错。”

阿寿笑眯眯的说:“揍他们干什么,让他们祖坟冒冒青烟,就够他们烧香拜佛的了。”

阿喜侧眼,说:“你真是够坏的。”

他们把车停下来,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面有一块菜地,然后是一片平房,就是常亮的家了。

他们车刚停好,就有人从平房里走了出来,是一对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夫妇,或许是因为操劳的缘故,常亮的父母也没有太大年纪,但是很显老,尤其是常老头,脸上的皱纹很多,显得很沧桑,也驼背,腿脚都不利索了。

常老头说:“是我儿子找来的道士吗?”

舒鹤年:“……”

怎么说自己也是神鬼门的鼻祖,在灵异界谁都想喊他一声祖师爷,常老头这句话简直太不中听了。

很快的常亮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舒玖他们,说:“请进吧。”

常亮脸还是肿的,毕竟牙打掉了,能不肿吗。

他一开口,就能看见豁了的门牙,不知道是不是脸肿牙豁的缘故,常亮说话有点漏风,舒玖特别不厚道的就笑了出来。

他们跟着常亮走进去,刚一踏进屋子,查缚就皱了眉,说:“是诅咒的气息。”

他说这句话虽然很轻,但是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走在前面的连个老人耳朵不中用了没听见,但是常亮可听见了,顿时吓得脸色一下就白了,回头看了一眼查缚,查缚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常亮还以为他是觉得事情严重,心里更是恐惧。

常亮请他们到里面坐下来,常老头站在门口,常亮说:“爸你休息去吧,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吗。”

常老头有点不放心,说:“我坐着听听。”

常亮说:“您听什么,放心好了,我处理就行了,您扶着我妈去休息吧。”

常老头拗不过儿子,就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常亮和舒玖他们。

常亮说:“这么火急火燎的把你们找过来,真是过意不去。”

他一说话,肿胀的脸就被扯得变形,而且豁掉的门牙一下一下的露出来,舒玖不可抑制的就盯着他的门牙看,不禁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憋笑要憋得抽筋儿了。

舒鹤年咳嗽了一声,说:“咳……那个,常先生您别客气,您是我们的主顾,我们也是在做分内的事情。”

常亮赶紧说:“劳烦你们过来一趟,这次的钱我会单算的。”

舒鹤年假客气的说:“哈哈,哈哈,常先生太客气了!”

舒玖盯着常亮的门牙在笑,脸憋得都红了,就感觉自己后腰被人抹了一把,舒玖回头一看,查缚的手悄无声息的已经搂在自己腰上,舒玖瞪了他一眼。

常亮和舒鹤年在客套,查缚就微微低下头来,在舒玖的耳边,压低的声音显得更加磁性,说:“你的眼神太专注了。”

舒玖:“……”

舒玖额角直蹦,心说自己又不是专注的看常亮,而是看常亮豁掉的门牙,这也不可以吗?

常亮说:“其实这么急着请舒先生过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

舒玖挑了挑眉,心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一定是那个厉鬼把他的牙打掉的事情,但是常亮肯定不会说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毕竟他对温平图谋不轨,这怎么可能说出口呢?舒玖突然很期待常亮会编出什么样的故事。

常亮说:“昨天夜里头,我都睡下了,我父母突然给我打电话,很急的样子,说家里闹鬼!我当然是不信的,但是二老好像受了惊吓,我这个为人子的又不能不管,我连夜就开车回来了……吓人的是,我昨天晚上开车回来……”

常亮昨天晚上开车回来,因为天色黑,加上路不平,车走的当然相当艰辛,半路的时候车轱辘还陷进了大坑里,常亮一个人也推不出来,因为是后半夜了,路上也没有人,常亮找不到帮手推车,幸好车已经开进了村子,离家门就不太远了,最多走一会儿就到了。

常量决定放弃车子,先回家再说,等明天天大亮之后,再找几个人来推车。

常亮走了几步,因为太黑了,只能用手机的电筒来照亮,走了两分钟的路,就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竟然有人,那个人站在路边上,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当时常亮第一个念头是,太好了有人,可以请他帮忙把车推上来,他就快步走过去,刚想叫那个人,却见那个人慢慢的回过身来。

常亮看背影以为是个女人,因为他的头发很长,披在肩膀上,但是走近了却发现对方的身量很高,而且并不瘦弱,甚至比他还要高大,根本不是个女人的身材。

对方慢慢的转过头来,那种缓慢的程度,让常亮整个人发毛,浑身发冷,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惧感从脚底窜到了头顶,等他把头转过来的时候,常亮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那个长头发的人……

没有脸。

常亮当时被吓得疯了,一下跌坐在土地上,疯狂的往回爬,就怕那个没有脸的鬼追上来,他疯狂的爬,手脚并用,但是不敢回头,一路踉踉跄跄的跑,跑了大约十分钟,终于跑不动的时候,才停下来,硬着头皮转头看。

已经没有人影了,什么也没有。

常亮松了口气,他当时终于体会到了死里逃生的感觉,满身都是汗,被风一吹透心的冷。

就在常亮放松的时候,他的脸色却突然惨白起来,嘴唇都哆嗦着,并不是因为常亮看到了什么,而是因为常亮什么也没看见……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因为车轱辘陷进坑里,才下车走夜路的,最多走了两分钟,而现在,常亮往回跑了十分钟,这条路直来直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分叉,足足十分钟,而且是用跑的,常亮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车的影子!

常亮惊恐的看着四周,他被恐惧席卷着,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往后走,不敢跑,也不敢停,光是站着就要被吓破了胆。

就在常亮做心理斗争的时候,突然有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很沉,很硬,一股阴冷的风吹了过来,就像是冰块一样,发出阴凉的气息,常亮瞬间觉得自己的肩膀和脖颈像是被冻了一下,他惊恐的瞪大眼睛,不敢回头,却再下一刻,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确切的说,不是脸,因为上面没有五官……

常亮就这样吓晕了过去,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人围观的,好多村里的人围着他,而常亮就躺在自己的车旁边,车子的轱辘还陷在土坑里。

常亮说:“我当时都要被吓死了,我一定是遇到了鬼!而且是鬼打墙,不然为什么我走了那么久,跑了那么久,最后醒来的时候却躺在车外面,这太吓人了……我没敢告诉二老,怕二老年纪大了禁不起吓。”

舒玖说:“那你说你父母也见到了鬼,是怎么回事?”

常亮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似乎回忆也很吓人,继续说:“二老说昨天他们就像平时一样,晚上很早就睡了,因为我父亲身体不好,都不会熬夜的,然后就听见有人在撞门,动静很大……我父亲说,以为是我回来了,就披上衣服去开门,结果打开门,外面什么也没有,我妈说或许是野狗,二老也就没当回事,刚回屋睡着了,就又听见有人撞门,声音很大,比上次还大,二老上了年纪,对这些事情也很迷信,还以为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不敢去开门,但是撞门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我父母禁不住又去看,开了门还是什么也没有……但是他们回屋的时候,却发现在床上有一把菜刀。”

舒玖皱眉说:“菜刀?”

有鬼撞门,弄了半天,却放了一把菜刀在床上,这已经很奇怪了,最奇怪的是,舒玖觉得“菜刀”这两个字很熟悉,转念一想,忽然想到在村子口的时候,听到村子里的人说常老头拿菜刀砍过人。

常亮点头说:“对,我也很奇怪。”

他说着站起来,拿来一个被布抱着的东西,打开以后是一把菜刀,菜刀上黑乎乎的,有些锈迹,看起来年头不少了。

舒玖说:“就是这把菜刀?”

常亮说:“是。”

舒鹤年说:“这把菜刀有什么故事吗?或者你们认识吗?”

常亮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说:“就是普通的菜刀,每家每户都有的,而且菜刀这玩意儿,长得都很像,放在一堆儿里,哪家也认不出来到底哪把是自己家的啊。”

舒玖挑了挑眉,指着上面的黑迹说:“这是血吗?”

长脸的面色定格了一下,说:“可能是吧,我们这里都是自己养牲畜,想吃的时候自己宰,当然会沾血,这也没什么。”

舒玖只是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常亮说:“事情就是这样了,我怕二老担心,睡不好觉,所以就着急请你们来看看。”

舒玖突然说:“常先生,您的脸是怎么……”

常亮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说:“哦……没什么,昨天晚上遇到鬼打墙的时候,摔在地上摔的。”

舒玖:“……”

常亮说:“不知道几位,看没看出来什么端倪?”

舒玖突然说:“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常亮赶紧站起来,说:“好好,我先出去一会儿。”

他说着走出去,舒玖说:“我看这个常亮满嘴都是谎话。”

舒鹤年笑着说:“没错,他的脸明明是昨天被厉鬼打肿的,牙都打掉了,竟然说是自己磕的,他也真是恶心把自己磕成这样。”

舒玖说:“还有这把菜刀。”

契科尔点头说:“高贵的狼人对血液是最为敏感的,尤其是对高等种族的血液识别度,虽然这把菜刀上的血迹也有小十个年头了,不过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契科尔说着,得瑟的吸了吸鼻子,说:“绝对是人血。”

阿福瞪大了眼睛,用水灵灵的眼睛崇拜的看着他,说:“哇,契科尔你好厉害啊!”

契科尔笑着说:“那是那是……哎呀妈呀!”

契科尔还没有沾沾自喜够,就听“咔嚓”一声,他坐的凳子腿儿突然一下折断了,契科尔没有防备,顿时摔在地上,摔得他屁股直疼。

众人一见契科尔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契科尔从地上爬起来,很不雅观的揉着屁股,看着地上变成碎末的凳子,说:“这什么破凳子,怎么这么不结实?”

阿禄则是面瘫着脸,说:“是你太沉了。”

契科尔瞪着眼睛,根本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说:“难道是我最近喝了太多蚝油?长胖了的缘故……”

舒玖:“……”

舒玖看着契科尔的傻样只想捂脸。

查缚突然说:“还有这个房子里的诅咒。”

舒玖点头说:“没错,这个房子被下了诅咒,而且看起来怨念很深。”

舒鹤年说:“这个常亮看起来不是好东西,而且说话满嘴跑火车,肯定隐瞒了很多事情,不然为什么村子这么多人,鬼魂会专门找到他家,还放了一把菜刀。”

查缚说:“明显是复仇。”

舒鹤年说:“不应该接这个案子的,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小事情,结果现在变得这么复杂,实在太丧了!”

阿喜说:“谁让你见钱眼开呢?”

阿寿点头说:“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不了,我觉得依照常亮的个性,一定会砸你的招牌的。”

舒玖点头,说:“别忘了还有温平的事情。”

舒鹤年顿时脸都耷拉下来了,说:“这么多事儿!”

舒玖说:“温平那边还没有一点儿眉目,他的虚弱不是正常的生病现象,反正这边是复仇,你看着点就好了。”

舒鹤年说:“什么意思?”

舒玖说:“意思就是说,咱们兵分两路吧。我和查缚去看温平,你们留下来。”

舒鹤年说:“换一换好不好?”

舒玖笑眯眯的摇头。

商量好了之后,舒鹤年他们就留下来画阵设结界,总不能让他们老是见鬼,舒玖就和查缚就开车回了城区里面,去找温平去了。

舒玖和查缚上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温平的门口,面色很焦虑的样子,在门前踱来踱去,一会儿抬起手来想要按门铃,一会儿却要按不按的把手放下去,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舒玖走过去,说:“不好意思,可以让一下吗?”

女人没想到有人过来,赶紧错开一步,舒玖就按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了,温平的脸色照样惨白,但是看到舒玖和查缚,笑着说:“舒先生,麻烦您又跑一趟。”

他说着,突然看到了站在他们后面的女人,目光愣了一下,有些惊讶,说:“雨梦?”

那个被叫做雨梦的女人抬起头来看温平,目光有些复杂,说:“温平哥。”

温平很吃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快请进来。”

他说着让开门,舒玖和查缚走进去。

那个叫做雨梦的女人咬了咬下嘴唇,说:“温平哥,我能进去吗?”

温平说:“当然可以,快进来。”

他说着,笑起来,很温和的样子,说:“我听常亮说你已经结婚了,跟着你先生住,还以为没机会看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回国了,算一算都要十年了。”

舒玖听他这么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温平和常亮在洗手间里说的,什么等了九年。

舒玖诧异的看着这个叫雨梦的女人,心想不能吧,她都嫁人了,温平难道是个痴情种,对方都嫁人了还要等十年?但是再看温平对她的态度,怎么也不像等十年的样子啊,反倒是这个女人的态度有些纠结。

雨梦坐下来,咬着嘴唇,说:“温平哥,我想……我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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