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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奇伯:公子的孽缘追进沙漠来了?(5k大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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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黑雨国国主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都没找到的不死神国,最后被几名遗忘在沙漠深处的老兵给找到了而且还找到了长生不死药

这笑尸庄里藏着太多秘密,连晋安都开始好奇起这笑尸庄背后的真相是什么了。

离前堂越近,一种无法形容的烤肉香就越香浓飘来。

起初还不觉得什么,只觉得这烤肉香好香啊,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随着闻得久了,这烤肉香就像是能上瘾一样,开始让人口干舌燥,嘴巴里分泌出再多口水依旧觉得口干舌燥,喉咙不停滑动。

再后来开始不自觉感到肚子饥饿。

你越是压制自己的欲望就会越是饥饿。

忍不住想去吃那些烤肉。

仿佛飘荡在空气里的烤肉香气能勾引起人最原始的贪婪与欲望。

这种饥饿感随着离前堂越近越强烈,就像是肠胃里爬满了馋虫,饿得肠胃疼。

当晋安来到屋子前,发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老萨迪克、小萨哈甫、伊里哈木居然不自觉啃食起牵着他们的绳索。

就这么短短功夫,绳索都快被他们吃断了。

他们目光里有饥饿也有理智在斗争,在原始欲望与理智清明间左右摇摆。

他们现在还有理智尚存,只是在吃绳索。

倘若最后真的沉沦在欲望里,恐怕就要吃身边的骆驼。

当看到在咀嚼自己道袍的傻羊时,晋安直接给傻羊一个砂锅大铁拳,把傻羊揍清醒。

这种奇香无比的烤肉香气,绝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抵挡的,晋安从身上拿出几张敕封过的黄符镇在三骆驼身上,借助神道力量才能抵挡住烤肉香带来的饥饿诱惑,重新恢复清明。

晋安从骆驼背上解下装有干草的麻袋,放在羊和骆驼前,让他们故意佯装出很饥饿进食的样子,然后步伐沉稳踏入亮着烛火的建筑内,他今日倒要看看这笑尸庄里到底是魔窟还是鬼窟!

……

宽敞的建筑内。

屋子里热气腾腾,桌子上有大块大块刚烤好的骆腿骨肉、肋骨肉,冒着白色香气,引诱得人味蕾绽放,食指大动。

在热气腾腾的白雾背后,响起大口大口吃肉还有吸允骨髓的声音,吃得津津有味。

这是张长条原木大桌子,一棵原木从中间劈为两半,直接拿来当桌子,以树墩为桌腿,粗犷、简单、实用,带着沙漠文明的独有特色。

而在原木大桌子后的长木凳子,同样是简单,沉厚,实用,在地上固定死。

此刻长形原木桌上泾渭分明的坐着两方人。

一方人最多,其中有汉人也有五官立体的西域人,在每个人面前都倒着一大堆热气腾腾的烤骆驼肉,清炖骆驼肉,气息粗犷,原始,野蛮,没有用大盆子装肉,直接粗犷倒在桌上让大家一起享用。

那些西域人大口大口撕咬骆驼肉,捧着跟手臂一样粗的肋骨啃吃得津津有味,吧唧吧唧的吃得满面油光,时不时从肋骨上撕咬下来一大块嫩肉,人生最快哉的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们肉吃噎着了就端起一碗酒水继续吃。

光是听他们吃得吧唧吧唧香,就让人不自觉的喉咙滑动,仿佛那些骆驼肉就是绝世珍馐美味,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铺满一桌的热气腾腾烤骆驼排骨、清炖骆驼腿肉、骆驼肉馕饼……

想不到在这沙漠深处居然还有酒水,让人惊诧。

这些西域人吃得肚子圆滚滚,手边堆满高高骨头,却依旧在不断进食浓香四溢的骆驼肉,好像会吃上瘾,越吃越饿,控制不住自己食欲。

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与这些西域人同坐一边的那些汉人,却一个都没碰桌上的骆驼肉。

能看得出来,他们一直在坚忍。

脸上表情一直在理智与饥饿间作挣扎。

不过这些汉人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受到那些肉香影响,就至少有三四人一点都不受影响,看着那些西域人同伴的不堪模样,这几人既没规劝也没有阻拦,任凭其大口进食,脸色冷漠。

似乎这些汉人与西域人间并非同一条心。

相比较于这边几乎坐满位置的人数众多,在桌子的另一边,则只坐着寥寥两人。

那是对主仆,一少,一老。

分别是一名唇红齿白,眉目英气的仗剑儒生,虽然是在沙漠里,但那儒生的袍子依旧保持干净整洁,坐姿端正,不斜不歪,清秀的脸上目不斜视,胸间有丹青浩然正气。

只是这名唇红齿白的儒生面相未免有点太过秀气,看着像是个小娘子。

在唇红齿白儒生身边还坐着一名老汉。

从这名老汉的神态就可以看出来,其是儒生的随从。

在这对主仆身前的桌子上,同样倒着高高的骆驼肉,冒着白色热气,袅袅蒸蕴,香气四溢。

只是这对主仆同样没有去碰面前看着很香的骆驼肉。

那名唇红齿白儒生坐着闭目养神不动。

那名随从老汉一边看着桌上的热气腾腾骆驼肉,一边吃着随身携带的冷馕配着清水慢慢咀嚼果腹,看一眼再吃一眼,好像这样就能让嘴里的冷硬素馕变成美味骆驼肉。

看着有点说不出的滑稽,搞笑。

就当老汉还在继续搞笑吃手里馕时,门外响起一男子声音。

“傻羊,这里就你最让我操心……”

“闻到那些肉香了没,如果不想变成餐桌上的羊腿、羊排、羊腰子就老实待在这里别乱跑……”

那男子好像是在训斥一头羊。

“羊”

“沙漠里哪来的羊”

“看来又有一批新人进沙漠深处寻找不死神国,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傻子进沙漠不带骆驼却带只羊来,这跟老寿星吃砒霜上吊有什么区别”

正在艰难咽馕的老汉,听到门外动静,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外方向。

“咩!”

门外响起一声倔强,桀骜不驯,又好像不耐烦的羊叫声。

然后门外传来几声锤羊的拳拳到肉声,还有羊不服气的反抗叫声,打得不亦乐乎。

还真有人带羊进沙漠深处

听到门外的桀骜不驯羊叫声,就连桌子另一边的那几个汉人,也都转目齐齐看向门外,目露奇色。

“嗯”

老汉吃馕的动作忽然一顿,惊咦一声,门外的声音好熟悉,好像似曾相识在哪里听到过。

能让他感到熟悉的声音,肯定是刚听过不久。

对方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话,他们在西域的大半年里虽然碰到不少会说汉话的西域人,但能说得这么字正腔圆的人屈指可数……

如果不是西域人,那就是在康定国熟悉的人。

距离最近的康定国记忆就是西州府还有武州府昌县……

“!”

老汉一脸震惊看向门口位置。

难道真是公子的孽缘追进沙漠来了

“公,公子……”老汉震惊得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嘴巴夸张大张,连嘴里还没咬碎的馕掉在腿上都不自知。

坐在老汉身边的那位唇红齿白秀气儒生,似也察觉到什么,从闭目养神中睁眼看向门口,那是双流光伴月华的清澈美眸。

这时,门外的羊叫声停止,一名身着五色道袍,眉清目秀的年轻道士,拍了拍道袍上的尘土,出现在门口,跨入亮堂屋内,成为瞩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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