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1/2)
太史慈看了徐庶一眼,哼了一声,半真半假道:“最没用地男人才拿自己的老婆来撒气,元植你以后要注意了。”徐庶当然明白太史慈是趁此机会告戒自己要爱护自己的娇妻,连忙答应着。
正说话间,于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头也不抬对太史慈沉声道:“主上,刺杀于吉先生的人完全没有了踪影。”
桓范却假意阻止道:“于禁将军。”于禁这才抬起头,假意才发现伊氏在座位上,立时脸色发白。
太史慈却道:“无妨,伊夫人不是外人,而且于吉先生的事情早就是尽人皆知,你有什么调查线索直说就可以。”
在一旁的伊氏连忙接口道:“若是不方便,妾身便回避。”
太史慈一摆手道:“夫人见外了。”尹氏便坐下了。
太史慈看看尹氏,发现她脸上没有半点异样,也不由得佩服非常。
不过自己何尝不是在骗她呢
于禁把早已经备好的说词说了出来,总而言之,就是刺杀于吉的刺客已经不翼而飞了。
太史慈看着于禁的样子,心中啼笑皆非,没想到自己手底下这些人演起戏来有模有样,表面则勉强保持镇定道:“于禁你不必调查了,圣上已经命令西苑八校尉接手这件事情,你在城外才回来,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
于禁故作愕然道:“主上,圣上为何如此决定若是主上都束手无策,那西苑八校尉岂非更是没有办法”徐庶假意冷哼一声道:“于禁你真是糊涂,现在我们也在嫌疑之中,现在于吉出了事情,会有不少人认为是我们下的手,毕竟于吉来到长安后做得很多事情对主上不利。”桓范冷笑道:“这个于吉的身份神秘莫测,若是说不利的话,我看有很多人都有杀他的理由,不说主上,很多人都会对他动杀机的,因为这个于吉一到长安,马上就获得了圣上的宠爱,这份殊荣有多少人眼红还有这个于吉背后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就像前两天,马就曾经在群玉阁秘密会见过于吉,两人不是不欢而散吗所以我说马也有杀于吉的可能啊。”“可是……”太史慈作出了费解的表情道:“马和于吉天南海北,应该属于第一次见面,有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便是有什么事情谈崩了也不至于刀兵相向吧除非于吉有什么事情对马不利,令马除之而后快。”
众人纷纷点头。
尹氏却装作不关心的模样,只是低头吃饭。不过这话也的确是说给尹氏听的,太史慈故意装作不明白马和于吉之间的事情真相,就是要让尹氏误以为这事情真的是马下的手,而理由就是马认为于吉妨碍了自己的女儿成为太后的大计。
说到这里,太史慈已经达到了自己地目的。太史慈当然不知道尹氏知道曹操多少事情,但是太史慈却希望尹氏能够把这件事情传出去,扰乱戏志才等人的视线。但是作为上司与属下之间推心置腹的谈话,这次说话却不能停止,因为在马这里停止话题实在意图太明显了,说不定会引起尹氏的怀疑。
故此太史慈摸着下巴思索道:“要杀于吉的人的确很多,可是有实力杀于吉的人又有几个呢于吉乃是活神仙,行动之间诡异莫测,听那些围观的人说,于吉武功高绝,到底是谁的手下有这种本领呢”徐庶冷然道:“要杀于吉很难,但并非是绝对做不到的事情。毕竟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数不胜数。”
太史慈摇头道:“但问题是这事情绝对不是单一两个身手了得的人就可以做到的,我长安城守备森严,刺客在刺杀之后如何离开长安本身就是一个问题。若是没有在城防方面手眼通天地人物根本就无法做到嘛。”恒饭故作苦笑:“所以才令人头痛,毕竟在长安军方,主上乃是首屈一指的老大。若是从这一点来说,主上的嫌疑就很大了。但问题是我们自己事自己知。这件事对我们有害无利。”太史慈偷看了尹氏一眼,心中暗笑,表面上却冷然道:"于吉此来长安的确有损我的声望,但是我们却可以变害为宝地,我青州学术乃是新'五德终始说',而于吉宣扬的是五行学说。说到底还是殊途同归,有相互扶持的可能,可是这样一来,我却要担心于吉因为怀疑这事情是我青州做的,进而对我们生出警戒之心,与我青州拒不合作,岂不糟糕。"徐庶故意装出面色一变,低声道:“主上,会否是什么敌人猜到了我们的意图。所以制造出这件事情来,就是以免我们更加做大”
恒范的面色也变了一下道:“徐庶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我看这件事情也未必是和于吉有仇地人做的,那些和主上有仇的人反倒更值得怀疑。”
徐庶看了恒范一眼,心道这小子还真是懂得打蛇顺竿爬的道理,和自己一唱一和,还真实配合得天衣无缝呢。想到这里,徐庶冷然道:“桓范你说的话提醒了我,听说前一段主上的贴身侍卫被人当场杀死,可有此事”
桓范逸拍自己大腿,冷笑道:“正式如此,当时主上的侍卫遭到袭击的原因是因为主上扣押了渭南县令丁雯,后来丁雯也死字了街道上,手段毒辣的很。”太史慈看着两人,故作迟疑道:“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这次刺杀于吉地人也是上一回的神秘敌人”
桓范沉声道:“正是如此,上一回的事情弄得王子服跑到主上这里兴师问罪,这一回于吉被刺,更是惊动了圣上,两回事情都弄得主上周身是蚁,我敢肯定,在长安一定有一个神秘组织,受雇于主上的某个敌人,然后在长安城内搅风搅雨,破坏主上的大业。”
于禁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这两人太能编瞎话了。杀死太史慈手下侍卫和丁斐的人明明就是于吉本人,而这一次于吉被刺,则是太史慈下的手,现在两人居然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而且还说的煞有其事,严死合缝,真是天才。
在一旁一直吃饭不说话的诸葛瑾抬起头来,帮了一句腔道:“不对啊,上一次杀死丁斐的人乃是一个用枪的高手,可是刚才于禁将军说这一次的贼子乃是一个手持铁戟的人,这差的也太远了吧这两种武器的用法完全不同。”桓范看了看诸葛瑾,心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诸葛瑾轻易不说话,现在一张嘴,反倒是帮着自己和徐庶把这没影儿的事情说得越发像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桓范出言故作反驳壮道:“此言差矣,上一回地用枪高手这次也许并未出手,而是换成了上一回在一旁观望的同伴前来刺杀于吉,而那个用枪的人同时也是个弓箭高手。所以这一次定是他隐藏在高楼之上,暗中用弓箭协助那个使用铁戟的人。换言之,这两个人是轮番出手,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我们的视线。”作为谎言,可以说恒范地分析是天衣无缝了。故此把眼前知道真相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就以为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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