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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偷得浮生半日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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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应允,乖巧如常。

叶知秋是个很好的母亲,从不偏袒谁,大抵是她太过一视同仁了,以至于让徐子矜久久找不到-------。

昨夜,唐思和加班至凌晨,出公司大门时,见唐家司机候在门口,似是恭候多时。

冷风下,男人眉目紧了紧,一身卡其色大衣在身,立于寒冬之下,依旧是稍有寒凉。

“少爷,”司机微弯腰,毕恭毕敬道。

“胡叔怎来了”他问,嗓音沉冷淡漠。

“先生让我接您回家,”他在道。

唐思和闻言,沉默了数秒钟,而后才点了点头道:“走吧!”

车上,唐思和告知这人,往后来了直接上去便可,无须一等便是许久。

老胡大抵是看着唐思和长大,私底下也没了那么客套的劲儿,话语平和道:“先生说的,若是再忙,便等等,反正我也没事儿,等会儿也行。”

唐思和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他犹记得,那个雨夜,老胡开着车送他归家时,遇到了那个被人抛弃的女孩子。

大院的环境是熟悉的,但唐思和成年后便极少归来。

心有暗结是一方面,事业繁忙亦是一方面。

归家,唐自白还没睡,似是在等他。

客厅里亮着一盏地灯,他进去,这人正带着眼镜拿着一本书籍缓缓翻阅着。

见人归来,放下手中书,起身相迎:“回了”

“往后您找我直接打电话便行,何须熬夜候着。”

玄关处,唐思和将手中东西放在门边鞋凳上,弯腰换鞋时,如此道。

“不碍事,你母亲也没回来,一个是等,两个也是等,”唐自白这话说的轻巧。

唐思和闻言,倒是紧了紧眉头:“应酬去了”

“说是的、”唐自白说着,伸手倒了杯温水递给唐思和:“商场事情我不好插手,只能凡事让你母亲操劳了。”

唐思和闻言,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未曾接话。

唐家母亲的产业在首都也算是行业龙头,做的极大,唐思和金融出生,大院里人人以为,他往后定是要接手家族产业的,却不想去当了刑事律师。

早些年,唐自白夫妇虽有说过,但后来,见人坚持,不再提。

今日,唐自白无意中这一嘴,让这人内心深处暗了暗。

“你公司那边如何”唐自白瞧见他眼底的昏暗,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防止今日这难得归家气氛被弄僵硬。

“还好,”他道,许是觉得这个还好广义太大,于是在道:“各人自扫门前雪。”

这意思是,安隅的事情对他造不成影响。

唐自白闻言,倒了杯水,嘴角擒笑端起杯子喝了口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你最近是在干什么”

安隅出事,最先动的不是徐绍寒,而是唐思和。

这会儿,他跟自家父亲说什么各人自扫门前雪,这话、假了点。

唐思和闻言,静默了会儿。

只听唐自白在道:“天家的阴暗与阴谋,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看透的,安隅身为徐绍寒妻子,他未曾出手相救那便定是在谋划什么,你若贸贸然出手,救不救得了安隅是一回事,若是扰乱了天家的计划,只怕整个唐家都得跟你陪葬。”

“你能保证她们的算计没有将安隅规划在内”

唐自白的话说的很直白,在亲儿子面前,他似乎并不准备掩藏什么。

唐自白在这条路上走了几十年,接到过无数命令,而这无数命令中又有那么些许是不能直面阳光的。

这些,是机密,不能说。

但并不代表他不能告知唐思和这一切的阴暗。

唐思和沉默未言,只因他知晓,自家父亲的话语极有道理。

“思和,人生在世,要向前看。”

“若前路不清呢”

“那便拨开云雾。”

拨开云雾哪有那么容易

这夜、罗薇归来,已是酩酊大醉,唐思和与父亲将人送上卧室。

门外,为人子女见此,唐思和内心的酸楚并非星星点点。

父母已过知命之年,本该是独享人生之时,如今、却依旧在应酬场上醉的不省人事。

唐思和低眸,伸手、缓缓带上房门。

步伐微颤,朝着自己卧室而去。

他并非无心,之是这心,被人占了大半去。

彻夜未眠,迎来暮色将晓,他起身,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去了楼下厨房,接手了佣人手中的早餐工作。

2007年隆冬清晨,唐家公子唐思和在与父母闹僵的第四个年头,五更时分起床,做了顿早餐,有挽救之意。

唐家餐桌上,视频自然也是看见了,唐自白坐在餐桌上,安安静静的看完邓英女儿的这通声明,微仰头看着伸手舀粥的唐思和,道:“她既已觅得良人,前程过往也改放下了。”

唐自白的话,让正在舀粥的人手微微一僵,他沉默了数秒,视线依旧落在白粥上,良久之后才淡淡道:“再等等。”

这三个字,看似平淡,实则,夹杂了太多的难言之隐。

一棵树扎进了土里,想在连根拔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断树尚且都有感觉,何况是断心

唐思和伸手,将一碗清粥递给自家父亲,后者接过、没再言语。

罗薇下来,因着宿醉难耐,面色有些不佳,但见唐思和,到底是柔和了些许。

早年间,这二人因些许事情闹得不和,多年未曾如此和谐的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了,女强人也只是在外的形象身份,归家、到底还是有着母亲的柔心。

京城以北,有一处农场,那里大片温棚,种植瓜果蔬菜,居住于此的人们脱离了首都城内的繁忙与焦虑,守住一块地,成了个务农人。

这日,徐先生携徐太太也将自己投身于这些人当中。

2007年十一月底,在历经外界的狂风暴雨之后,徐先生偷了回闲,带着爱人,去感受这个世间的烟火气。

这日,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京郊农场温棚里,种植了各种瓜果蔬菜,本是这个季节没有的在这里也常见。

路上,他手机响起,但无意接起。

反倒是关了机,似想得个清净。

身旁,徐太太笑意融融望向他,这人未曾言语,反倒是伸手摘了个番茄下来,就这一旁的水龙头洗了洗,递给身旁人。

她接过,及其自然的咬了口。

温棚小道里,徐先生在前,徐太太在后,不远不近,二人一前一后走着,这日的徐绍寒,褪去了一身正经西装,着一件黑色中长款羽绒服,身后帽子上是一片毛领,如此,衬托的他整个人有些许温暖之意。

安隅在身后,一手拿着西红柿,一手去摸他帽子上的毛领,软软的,很舒服。

徐先生知晓,倒也不说,顺了她的小孩子心性。

只是偶尔看见什么瞬间的东西便会伸手摘一颗。

这日,二人谁也未曾提及公事。

磨山、总统府、安和、徐氏集团,都不在她们的聊天范围之内。

临近午后光景,徐先生牵着人离开温棚,往一旁的民居而去,许是提前安排好,他找了家屋子,借用了厨房,欲要大显身手给她做顿午餐。

此时,你若问安隅何为生活,她大抵会指着徐绍寒告诉你,这便是生活。

厨房内,是徐先生忙碌的身影,屋外太阳下,徐太太在啃着徐先生递给她的饭前“水果”,一根黄瓜。

屋主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许是常年劳作,保养不当,稍有些显年纪。

她问安隅:“就你一个人你先生呢”

安隅指了指厨房,告知,在里面。

阿姨看了眼正儿八经坐在门口晒太阳啃着黄瓜的安隅,笑道:“你就让你老公一人进厨房啊”

安隅啃黄瓜的动作一顿,嚼着嘴巴里的黄瓜稍有些呆呆的望着眼前人。

“往年进厨房可都是女人的事情,”阿姨在来了句。

家常闲聊,也没说什么话语,但安隅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大抵是她不大擅长同人闲聊,索性起身,钻进了身后厨房。

灶台上,徐先生正将油浇进锅里,见人进来,侧眸望了眼,问道:“怎进来了”

“恩、”她应了声。

原以为进来就躲过阿姨那复杂的眼神了,不想,人跟着进来了。

且进来还揶揄着徐绍寒,大抵是太惯着老婆了。

徐绍寒这人,侃侃而谈的本事不是假的,同商界大亨、外国领导人也好,以及眼前的农家妇女也罢,他都能聊上两句,但会给人一种距离感。

阿姨说时,他倒是不插嘴,认真翻炒着锅里的饭菜,直至阿姨话语结束,他才道:“人家养个女儿几十年,送我家来给我做家务,不可行。”

仅是这一句话,让阿姨箴了言,望着徐绍寒张了张嘴,终究是半晌一句话都没有。

这话,如此有道理,她还能说何。

只是临走前,颇为羡慕的看了眼安隅,道:“有福了。”

有人说,女人这辈子,就该找个疼爱自己的男人,而安隅,无疑是找到了。

这点,大抵值得让所有人都羡慕。

阿姨走后,徐绍寒翻炒着锅里的菜,瞧了眼安隅道:“去外面。”

她哦了声,灰溜溜的又钻进了太阳底下。

京郊农庄里,徐家夫妻二人在享受着人间烟火,全然不知此时外界的风起云涌。

或许是知晓,不想管罢了。

周让也好,谢呈也罢早已开始焦头烂额,宋棠前去磨山寻安隅,落了个空。

便开始急的团团转。

徐绍寒做了顿简单的四菜一汤,二人就着暖阳,直接在院子里用了顿午餐。

太阳下,他褪去了外套挂在屋檐下,一身黑色毛衣在身,袖子推起,舀了碗西红柿鸡蛋汤递给安隅。

“吃完饭,休息会儿在回去。”

偷闲归偷闲,但到底还是不能撒手不管。

安隅也懂,点了点头。

“喜欢这里吗”他在问。

“恩、”她喝着汤也不忘恩了这么一声。

惹得徐先生连连失笑,伸手扯出纸巾递给她,生怕这人干出什么不雅的举动来。

这日,二人临走,拎了满篮子的瓜果蔬菜,安隅呢一手捏这个西红柿亦步亦趋的跟只小尾巴似的跟在徐先生身后。

午后暖阳下,如此、才叫生活。

偷完闲、等着他们的又是战场。

------题外话------

渣更的我,不敢问你们要票票,怕你们打我,(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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