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1/2)
每一个缺爱的少女在年幼时或许都历经过一段不可磨灭的心灵创伤,而安隅也不例外。
赵家的那点事情,徐绍寒若是真心想查,似乎也并非难事,但难就难在,赵波口中的当年,是许多年之前,且多年之前知晓这件事情的人被彼时的赵家老爷子都弄走了,大有隐姓埋名的味道。
这其中,蕴藏着的应当不止是个人恩怨。
赵家老爷子当年在首都亦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扛着抢耙子且活到九十多岁高领的人,没几分狠厉的手段,对不住他那身铮铮铁骨。
那年夏天,隐约听闻过赵家一些传闻,但也只是隐约而已,随后不久,随风消散。
今日、赵波提及,徐绍寒恍然发现,他的太太身上,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赵家的家底和门楣,养一个继女实乃轻而易举之事,可如今~徐绍寒突然发现,这其中暗藏了许多秘密。
这夜间,安隅与徐绍寒自然是少不了一番争吵。
赵波走后,他们也告辞离去。
徐绍寒遣走了叶城,亲自驱车,临上车前,她拉开后座,却被男人大掌过来摁上了车门,头顶上方随之而来是男人凉薄带着几分不悦的嗓音;“我没给人当司机的习惯。”
语罢,他绕过车身往驾驶座而去。
见安隅跟二五八万似的杵着不动,隔着车身拧眉望着她,半不爽半无奈;“副驾。”
她撩了人一眼,不知是不想在总统府跟他吵,还是就是不想跟他吵,转而拉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一路上,相继无言。
五月中旬,恰逢首都郊外公园牡丹盛开,又正逢周末,路上交通自然不如以往便捷。
徐绍寒本是一身正装在身,许是堵车堵得心烦意燥,男人伸手将脖子上的领带松了松,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解着扣子。
半晌,车子未动。
又大抵是觉得车内空气静谧的厉害,他主动开口跟安隅搭起了话;“你准备就这么跟我僵着”
回来第三日,二人基本不交谈,一开口便是争吵。
与他而言,开口便是死罪。
昨夜晚间临睡前,他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这三天,比他这三十年受得气都多。
安隅靠在副驾上,视线向右方望去,并未准备同他搭话。
“人这一生,开心是一辈子,哀伤也是一辈子,我决定娶你的时候就想真心跟你过下去,你何不在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徐绍寒此话不假,他决定娶安隅的时候,便做好了要与她共度一生的准备,徐家虽为名门显赫,有些古老思想,但对于婚姻,不能出现任何污点,离婚这种事情,徐家历年来都未曾有过,自然也不可能在他这里坏了规矩。
“犯了错的男人是否都像你这么理直气壮的祈求人原谅”
“、、、、、、、、”徐绍寒被怼住,望着安隅好半晌都未在吱声。
“我是在诚心诚意的跟你交谈。”
“还诚心诚意您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不你哪里表现出了你是诚心诚意了低个头认个错就完了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犯错、认错是必要流程,谈不上诚心诚意,你是成年人,徐董。”
还未待徐绍寒张嘴,她再度道:
“你把我扔在磨山的时候是否想过这个问题你徐绍寒是谁能坐上徐氏集团领头人的位置,会傻到想不到此事的影响你徐家手段通天,却任由绯闻将我压迫,是想借机打压我还是压根就没想管过我死活你徐家多年来都未曾出过什么绯闻,而你的新婚太太在新婚第二日却绯闻满天飞,你徐家人可真舍得下本,不要脸也要踩我两脚。”
安隅一连多个问题劈头盖脸扔过来。
有人说,当老板久了,身上会有一股子强势感,不容他人置喙的霸道。
可当一个强悍惯了的老板碰上一个能说会道一开口就怼死人的律师,主场似乎立马就变了。
他头疼。
确确实实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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