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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郎心似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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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胡说八道!”胡大伟心虚地赶紧四下里张望,看看有没有人听到,然后压低声音警告她:“我跟我老婆感情很好,去迪厅的事情她知道了也已经原谅我,你休想借题发挥搞破坏!”

这个女人简直像个麻烦精,缠上身就甩不脱,他不敢再沾染,尤其在他家的楼下。

“我想你,不让你走!”焦美云撒娇地搂住胡大伟的腰,娇嗔道:“你说,什么时候陪我”

胡大伟哪敢回答,拉开紧缠着他的手臂,赶紧逃上车,为了防止她再纠缠,又锁死了车门。

“喂,你别走啊!怎么这么没良心呢!”焦美云拍打着车门,果然打不开。

“轰!”一踩油门,胡大伟驱车狼狈逃窜。

桃花运桃花劫!

穆嫣从窗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良久,嘴角绽露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轻轻摇首,觉得胡大伟真得改变不少。过去的他,最喜欢跟美女搭讪,现在竟然像见到妖精的唐僧,避之不迭。

也许,她跟他还有挽回的余地!如果他真能痛改前非,她愿意接纳他,两人复婚后好好过日子,毕竟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一家人在香港过了春节,虽说身处异乡,不过全家人都在一起,另外还有贺江南和杨阳,一家六口倒也热闹,并没有感觉出身在异乡的寂寞。

依凝的情绪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些天幸好有杨阳的陪伴照料。他对她简直像最细心的母亲照料婴儿一样耐心体贴,从情绪矫治到身体调养,他的知识和方法并不比专业的医师差。

有时候,依凝会怀疑地问他:“杨阳,你怎么能会这么多的技巧呢”

他会的东西太多了,而且每一种都十分精通。都说人的资质有限,贪多嚼不烂,可是他却门门精通,实属罕见。

甚至,他还会针炙,娴熟的手法让医生都感到诧异。

有一次,顾妈妈胃疼,他给她做了针炙,很快就好了。这下子,连贺江南都对他刮目相看。

因为针炙是项技术活,那可并不是单单靠脸蛋儿漂亮就能糊弄过去的。

贺江南对杨阳的敌意消了些,觉得让杨阳跟依凝在一起也不错,起码杨阳性子温润,不像凌琅那么霸道难相处。

大家喜欢并且接受了杨阳,不止他博艺多才,更多的是他对依凝的悉心照顾。

他代替凌琅做了所有丈夫应该做的一切,甚至比凌琅做得更多更好(起码凌琅并不是很会照顾人),没有人能挑出他还有什么做得不够好。

生活恢复了正常的运转轨迹,顾家二老在医院住不习惯,仍然回到家里居住。杨阳辞掉了工作专门照顾依凝,有他陪伴,家人都非常放心。

只是顾欣妍的档案留在防暴特警队,一时间调不回警署。贺江南找了关系,想帮着顾欣妍调回原处,却被通知说,领导在休年假,等过了春节再批复。

新年过去了,没有特别的意思。尤其是现在这种处境和心情,依凝更加兴味索然。

看着始终陪伴在她身边的杨阳,她歉疚地问道:“杨阳,在香港过年你不想家吗”

杨阳已经辞掉了工作,依凝知道,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她,他肯定回到临江去了,根本不会再在香港逗留过年。

“我是孤儿,哪有家”杨阳摇摇头,对依凝微蹙俊眉,嗔怪道:“为什么你总是跟我说这种见外的话,惹我伤心!”

说完,他真得作出受伤的表情,黯然不语。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依凝连忙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喃喃地道:“你为我做得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感谢你!”

“我是你的未婚夫,照顾自己的妻子应该的,要什么感谢呢!”杨阳无奈地轻叹,“你准备让我重复多少遍呢我们现在不是做戏啦!我是认真的!凌琅不要你,我要你!”

“……”杨阳打算假戏真做了,她却仍然没有做好准备,总觉得她跟杨阳之间不可能做夫妻。

她喜欢他,可那绝非男女之情!更没有把他当自己的丈夫,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也许,凌琅先入为主,占据了她的心,短时间内,她的心没有位置再容纳别的男人。

在杨阳的精心照料之下,她的身体慢慢地康复,心里的伤却无法痊愈。

对凌琅的感情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中濒临崩溃,她不知道自己生产的时候他会不会出现。

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一消失就是半个月二十天,完全没有任何的音信!她想找他都无能为力,当然那个时候她从没有寻找过他。

他想出现的时候,无人能阻拦。他想消失的时候,无人能找到他!她就像他豢养的宠物,高兴了放在身边玩几天,不高兴了就把她丢到一边。

连续几天的天气都阴沉沉的,像依凝最近的心情,没有丝毫晴朗的征兆。

百无聊赖的她走到窗前俯瞰着下面。香港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大的地区,这里永远人满为患。

倚着窗子,她突然想念起家乡的幽静。临江的山清水秀,临江的空气清新,临江美丽的海滨……

轻轻抚摸着自己圆如鼓的大肚子,感受着小生命的活动。

他又在踢她了!每当她将掌心贴着腹部,他都会不耐烦地踹她一脚,好像不高兴被随意打扰。

记得有一次,医生给她做检查,当b超仪器照到他的小脚丫时,他毫不客气地将那紧贴肚皮的仪器踢开,医生都乐了,夸赞这真是一条健壮的小生命!

健壮的小生命!凌琅的儿子当然不同凡响,她为生下他的孩子感到骄傲。

笑容僵在唇边,乌亮的大眼睛变得黯然。从她带着孩子离开凌琅的那一刻,也许她和孩子都永远地失去了他。

他没有强迫她!就算她怀孕了,他仍然尊重她的意愿,放她离开!并没有像恶梦里梦到的情景:把她关押起来,抢走她的孩子!

可是,他却选择了另一种更残忍的方式来折磨她!他的冷漠是一种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到她生不如死,几近崩溃!

就算她疯了癫了,他仍然不会出现!

琅,狼,狠心的郎!

用手描画着玻璃上的雾,不知不觉地竟然画出这样一行字。琅,狼,狠心的郎!

泪水再次湿润了眼眶,她无声低泣。

是谁说郎心似铁她充分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狼心似铁!

病房的门被推开,杨阳走进来,看到她站在窗前吹风,忙快步走近。“凝凝,怎么穿得这么单薄站在窗前,小心着凉!”

香港的冬天并不冷,不过她体质孱弱,万一感冒了将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也会影响顺利分娩。

依凝伸出手掌把玻璃上写的字抹去,转过身,说:“我不冷。”

杨阳拿了件外套给她披在肩头,说:“今天医院里发生了件新鲜事儿,要不要听听!”

“……”她对任何新鲜事儿都不感兴趣,除非关系到凌琅。

“听说丹麦的弗德里克王妃想慰问医院的病人,遭到了院方的拒绝!那些记者闻讯涌过来,想采访王妃慰问的过程,被警察拦下了!”杨阳说到这里,轻轻吐了口气。“幸亏院方拒绝了丹麦王妃的慰问,不然今天医院更拥挤了。如果被那些缺德的记者知晓你在这里候产,没准会把医院掀翻!”

依凝用手拢着外套,在一张椅子里坐下。

“亲善慰问被取消了!弗德里克王妃又跟院方交涉,她想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望你!院长说,那是你们私下的交情问题,只要不放记者进来扰乱医院的正常秩序,他不会干涉!”杨阳说完,便问依凝:“凝凝,你想见她吗”

“……”依凝诧异地张睫,她想不到袁秋真是冲着她来的!说什么慰问病人,其实因为知道她住在这家医院呢!

像上次的美国医院慰问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

院方竟然拒绝了丹麦王妃的慰问,这是件不同寻常的事情!一般情况下,院方对于这种可以宣传医院知名度,做免费公益广告的行为求之不得,怎么可能拒绝呢

依凝心里一动,有种假设在脑子里腾起,似真似幻——凌琅知道她在这家医院里,他不让院方接受袁秋的慰问,怕影响到她的休息!更怕像上次在美国医院里,举行慰问活动时,导致杀手鱼目混珠假扮记者伺机行凶!

很快,她又哑然失笑。为什么她总是改不了做梦的习惯,总是对他抱着幻想,企图为他的绝情冷漠寻找借口,不肯相信他对她真得没有半分留恋和牵挂。

如果他真得还在意她,就不会狠心到从不来探望她,更不会那么快速度另结新欢。

“院长让我来问问你,如果你想见她,可以安排她以亲友的身份探视你,不会让记者进来!”杨阳轻轻地说道。

“不想见她!”依凝毫不犹豫地拒绝,同时转过头阴沉下俏脸。

这个袁秋可不是什么善类,在美国医院里,她就跟她结下梁子。彼时她和凌琅正情深意浓,有足够的资格睥睨袁秋,可是,此时她挺着个大肚子被凌琅抛弃,见袁秋有什么意思被她奚落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同日而语。要强的她不想找虐跟自个儿过不去!

“哟,我可是很想念你呢!你怎么就半分都不想见我呢!”袁秋竟然推开房门走进来。

杨阳忙上前拦住她,俊颜肃冷,声明道:“凝凝不想见你!”

“小帅哥,好俊俏啊!”袁秋美眸流转,睨着杨阳,娇笑道:“顾依凝艳福不浅,刚离开琅又有小美男投怀送抱,难怪乐不思蜀,连老朋友都不想见了……”

“谁跟你是老朋友啊!”依凝见袁秋调戏杨阳,不由火大,走过来护住杨阳,对袁秋攻击道:“你是瘫痪王子守得久了,看见个男人都是帅哥美男,哼!”

袁秋被依凝犀利的话语刺得娇颜变色,不过她久经沙场当然不会轻易地被三言两句击倒。“哈,就算我守着个瘫痪王子,至少我没有被丈夫抛弃!你呢,挺着个大肚子就这么被丢在医院里无人管无人问,连我看了都觉得可怜呢!”

果然是来看她热闹的!依凝杏目圆睁,怒道:“用不着你可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看到小美男在侧,我艳福不断,潇洒得很!哪像你,守着个王妃的名衔,过着活寡妇的日子,想偷情还要注意不被记者偷拍,只能看着美男干流口水!”

袁秋自恃身份,当然不能像依凝那样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眼珠一转,她改变了战略。“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吵什么呢!说穿了,大家都是可怜人,谁都不必奚落谁!”

这话让依凝一阵心酸,她转过头,不想让袁秋看到她眼中的泪意。

杨阳远远地坐着,显然并不想打扰她们说话。但他狭长的凤目始终警惕地盯着袁秋,生怕对方会有伤害依凝的举动。

袁秋也没介意,她兀自跟依凝说着话,态度语气都变得和善起来。“说到底,我们俩同命相怜,该互相同情些才是,总是针锋相对有什么意思呢!琅不再属于我也不再属于你,他现在属于那个名叫于梦洁的女人!”

依凝随手从花瓶里抽出一支康乃馨,恶狠狠地揪着,好像在跟谁较劲。“谁跟你同命相怜啊!我可没有做王妃的命!”

“嘎嘎,我就喜欢你爽直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不像于梦洁嘴里甜心里毒!”袁秋巧妙地开始把话题往于梦洁的身上扯。

“哼,”依凝没好气地睨着她:“这些话你去跟她说,别跟我说!”

“依凝,别老是像只好斗的鸡,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袁秋说道。

“呸,你才是鸡呢!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你就甘心这么被他抛弃了”

“是我先抛弃他的,懂不懂搞清楚真相再说话!”

“你在撒谎,你的眼睛不会撒谎!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承认,其实你还想着他!”

“……”依凝想再吼,可是她嗓子里像被堵了什么东西,吼不出来。

“他变心了,不再要你了也不再宠你了!是不是很失落”袁秋乘胜追击,她走到依凝的面前,低柔吐字:“是不是日日夜夜想念他,想念到发疯发狂他是一杯有毒的美酒,饮过之后这辈子都忘不掉他的滋味!你就甘心把他拱手让给那个名叫于梦洁的女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跟凌琅离婚了!他要哪个女人与我无关!”依凝指着门口方向对袁秋说:“我没兴趣再跟你谈这些,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想不到依凝如此强硬,袁秋原以为稍加疏导,对方就会泣不成声泪流成河,看样子她真得低估了顾依凝。

欲就此拂袖而去,想到此行的目的没有达到,便不甘心。“真拿你没办法,一点儿骨气都没有!你知道凌琅为什么要娶于梦洁因为她怀孕了!”

“……”依凝浑身大震,不可否认,这个残酷的事实彻底地打败了她。

他的新欢怀孕了怎么可能!他们刚刚离婚半个月啊!难道……可怕的真相慢慢浮出来,简直催心裂胆。

她无力地跌坐在沙发椅里,嘴唇微微抖着,“你、你胡说!”

不相信,她不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凌琅不是这种男人,他不是!

“我去看过她!她很美,就像十年前的我一样,那么纯美动人!”袁秋认真地告诉她:“于梦洁是我的替身呢,你连我的替身都不是!唉,难怪就算怀了他的孩子也一样惨遭抛弃!”

依凝脑子全乱了,丧失了思考能力,呆坐在那里,不知身置何处。

“你们还没有离婚,他就跟于梦洁陈仓暗渡。跟你离婚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甩掉你!傻丫头,你怎么就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问题!”

“……”依凝抬起手掌抚额,发现掌心都湿了,她额角直渗冷汗。

“那天早晨,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在吃早餐。因为害喜没有胃口,琅让佣人撤掉了整桌的早餐,让厨师重做她喜欢吃的法国菜!琅最会娇宠女人,你现在知道了吧,他并非只会宠你一个!”

“……”

“怎么,难过了伤心了”袁秋哈哈大笑,她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你也有难过伤心的时候!哈哈,有趣!”

杨阳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沉着俊颜对袁秋说:“请你离开病房,凝凝要休息!”

袁秋好像没听到杨阳的驱逐,她兀自盯着依凝,用淬毒的声音蛊惑她:“那个女人横刀夺爱,太不要脸!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被琅抛弃全是她在作怪!去找她,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摔掉她的孽种!没有了孽种,琅还会回头再爱你,再爱你们的孩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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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东南亚军火王,殷圣奕为爱情退出江湖,关于他的故事,请亲们移驾烟茫的现代完结虐文《掳妻》:

“我爱你,楚妍!”

“爱”她冷笑,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从我们结婚的那晚开始,你就永远再没有资格说爱!”

看着她绝情离去的背影,他才明白:原来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他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他爱她,而是爱到痴迷疯狂时,他已不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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