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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泞城,大场面!【催泪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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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沈潮生的目光略带慵懒落在江景明身上,唇角扬起一抹兴味的笑容,“江三弟弟年纪还小,没娶老婆之前,还是算了。”

毕竟,赵柠月和沈羽蝶都是单身女性,江景明脱了衣服,江景明的未来老婆,会生气。

江三儿没有作声,他的手覆在西装纽扣上,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景明的手修长,根骨分明,被阳光一照,手腕青色的血管脉络,看得清晰。

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便被人扯住了胳膊肘,拂到一边去。

“小孩子不易出卖色相,一边去。”

江北渊。

江三儿皱了眉,“爸,你要是脱了,我妈会生气。”

“哦我脱什么”

江北渊注视着沈潮生,眯眸,“你说,让我脱什么”

“三姑,第一个条件是什么来着”沈潮生将话锋转开了。

“第一个条件,江总做俯卧撑,30个,单手。”

饶是沈羽蝶这般冷静干脆的女人,在面对江北渊时,也被他得天独厚的气场震到,很难说出“光着膀子”这四个字。

在场唯独沈潮生不怕江北渊的气场,他面带笑容地说:“江总,请您赤裸上半身,做俯卧撑30个。”

江北渊微微拧眉,隔着空气和沈潮生目光交汇,不知心里想什么,紧接着眉头舒展。

“嗯,可以!”

江北渊脱了外套,丢给身后的张帆,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

亮且柔凉,身后的张帆、陈硕和赵权等兄弟,面面相觑。

哟嚯!

想当年老江婚礼那会儿,是徐况杰独顶大梁,被丁宝怡刁难做俯卧撑,眼下风水轮流转了吗,老江被女婿刁难着了

江北渊不按套路出牌,两只手,从下而上,解衬衫的扣子。

张帆等人都没吭声,目光划过江北渊腰腹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他们挺想看江北渊光着膀子做俯卧撑!

那画面,肯定,很性感!

解到一半,江北渊忽然朝后踉跄了两步,张帆眼疾手快扶着他的肩膀,“老江,没事吧!”

“不知道,忽然有点头晕,估计是之前血块那次手术,留下的后遗症。”江北渊揉着太阳穴,咳嗽起来声线虚弱。

兄弟几个对视一眼,眼看着江北渊面色略有苍白,顿觉心疼!

江北渊之前受了很多苦,做手术那次,老婆还要跟他离婚,特别可怜!

“别难为我们老江了,我替老江做!”张帆自告奋勇。

“我也替!”陈硕举手。

“还有我,我替10个!”赵权也举手。

所以张帆十个,陈硕十个,赵权十个,就这么替江北渊做完了!

三个人体力一般,单手俯卧撑,累得气喘吁吁。

方才还面色略有苍白的男人,早就扣好了扣子,靠在墙上,两手交叠着后脑勺,江北渊面无表情问沈羽蝶:“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条件——”

沈羽蝶抽出另一张卡片,念出了上面的字:

“江总,做仰卧起坐,100个。”

“羽蝶,这些条件不像是你想出来的。”顾清风不解问,他很了解沈羽蝶,她不会难为一个不熟悉的人。

沈羽蝶眼神略一闪躲,“就是,随便想的!”

“改了!沈潮生做仰卧起坐,100个。”

江北渊的声音落下,沈羽蝶尴尬,“江总,潮生可是今天的新郎!”

“我是里面新娘的爸爸,我说改就改。”

“好,”沈潮生笑意不减,他看向自己的伴郎团,“你们,谁替我”

顾清风举双手:“我体育一直不好,还是算了。”

杜振东笑得吊儿郎当,“沈三,我给你压腿,你赶紧做吧!”

“我替沈三做。”

陈白是沈潮生的心腹,他不会让沈潮生孤立无援。

“那好,陈白,你替我做。我岳父都能找人替,我为何不可”

然后就陈白替了。

100个仰卧起坐,对陈白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杜振东和顾清风两个人给陈白压腿,开始数数。

江北渊靠在墙上,和沈潮生站在一起。

一个只着黑色衬衫,另一个穿黑色西装,不过身高和身形相仿,如同针尖对麦芒。

“江总利用人心这一点,实属熟练,女婿很佩服。”沈潮生的嗓音清润。

“怎么,借机整我,想拍下我光裸的照片,顺势再威胁我几次嗯”

“不敢。”

“你现在没什么不敢的,珍惜今天最后的窝里横,很快你就横不下去了。”

“江总是什么意思”沈潮生不解。

江北渊忽而笑了。

那双桃花眼,妖妖艳艳地扫了过去,“因为,我是你爸爸了!”

沈潮生:“……”

江北渊勾唇,“来,叫爸爸。”

沈潮生:“……”委实说不出口,虽然这已经是事实。

两人说话间,陈白已经做完了100个仰卧起坐,气喘吁吁。

还有第三个条件,这是沈羽蝶想的:

沈潮生要用右手和在场所有男人掰手腕,掰赢了,就进去。

沈潮生有些动容沈羽蝶的心思。

他的右手,在当年生母出车祸那天,便仿佛失去了斗志,每当想起母亲握着他的右手,无力滑下去的那一幕,总是心头酸涩。

三姑,是想让他彻底解开心结!

顾清风和杜振东等人,是沈潮生的伴郎团,自然不会难为他。

江景明是第四个和沈潮生掰手腕的,一秒钟就被撂倒了。

江北渊看在眼里,不予置评,三儿分明就是故意输的,许是怕他姐姐在里面等着急了。

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都是江北渊的兄弟们,几个人做了俯卧撑,原本手就没力气了,所以也纷纷败下阵来。

所以最后,只剩江北渊了。

好似总归有这么一战。

江北渊和沈潮生的战斗。

沈潮生,是江北渊亲自选定的女婿,看中了他的稳重和负责,虽然这期间,沈潮生算计过江北渊好几次。

江北渊,是沈潮生很敬重的岳父,虽然这岳父不靠谱,教着他堵嘴,还动不动就踹坏了他家的房门,特别傲气。

江北渊卷起袖子,他用的是左手,他右手被刀子划伤过,本来就使不上多少力气。

沈潮生用右手,和江北渊掰手腕。

十分钟过去了。

两个男人不相上下。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江春和不耐烦的嗓音:

“你们在做什么呀怎么还不进去接我,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江北渊和沈潮生同时松手。

这一局,难分胜负。

……

江春和坐在床上,盘着腿,手里捧着洁白的花束。

这束花,是言念亲自给江春和插的!

里面有白玫瑰、百合和康乃馨。

白玫瑰代表爱情纯洁无瑕,百合花寓意百年好合,康乃馨代表富贵不朽的爱情!

这是来自一个妈妈对女儿最真诚的祝福!

沈潮生单膝跪在地上,亲自给江春和穿鞋,阳光映照着他英俊的眉眼,很宠溺很温柔。

江春和歪着小脑袋,眉眼弯弯,笑得很甜。

春和长得像妈妈,鹅蛋脸,杏仁眼,一口小白牙。

江北渊站在门口注视着这一幕。

曾几何时,他也西装革履,和沈潮生一模一样的姿势,单膝跪在地上给言念穿婚鞋。

仿佛床上的女孩就是言念,身穿白色婚纱,捧着花掩唇而笑,那个接亲的男人是他江北渊,身旁站着伴郎和伴娘。

一幕幕的画面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

江北渊眼眶湿红,喉结微滚,好几下。

……

皇家庄园那边,言念、丁宝怡、江清池、慕烟烛等人,还有沈家人,都等着急了。

这接个亲,怎么这么能折腾呢

很快,几十辆豪车停靠在庄园门口,在保安的指引下,车子缓缓驶入通道里面。

车门打开,先是下来伴郎,清一色的西装革履,泞城的男人们都很帅气,一众荷尔蒙的气息,顿时间喷薄而出。

“江太太。”江北渊不动声色走到了言念身旁,揽过了她的纤腰,他薄薄的唇滑落到她的耳畔,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彼此能够听到:

“我爱你。”

言念笑着看过去,“怎么了”

他只是摇头,笑却不语。

沈潮生和江春和从车上下来——

那一瞬间。

在以“生鱼片”为首的兔子头目带领下,满场的白兔子在草地之间围聚一团,摆成了“心”形的形状,花丛掩映,粉色的玫瑰花争相摇曳,美不胜收!

江春和刚想尖叫,下一秒,声音被烟花礼炮齐鸣的声音带过。

价值数十亿的礼炮烟火,在白天震荡了整个泞城!

此时此刻徐家,趴在窗户边的徐正东,听着这一声接一声的礼炮,他蓦地打了个机灵,打开了窗户抻着脖子朝外望去。

声音,是从皇家庄园那块区域传来的!

皇家庄园……

“小和,你长大后嫁给我吧,我想当小和的老公!”

小时候扮家家酒,徐正东可怜巴巴问江春和。

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眉开眼笑,毫无心机,“好呀,那我也要跟爸爸妈妈一样,在皇家庄园办婚礼哦。”

“皇家庄园好的小和,我记住了!”

那一年他才上幼儿园,可是他却清晰地记得江春和说的每一个字,连同她开心的表情都记得那么清楚!

徐正东反应过来,疯了一般跑出了卧室,揪住了客厅沙发上徐况杰的衣服领子。

“爸!爸你告诉我,为什么外面会放礼炮”

“我怎么会知道,估计谁家孩子过生日,或者给老人祝寿之类的吧!”徐况杰让声音尽量平静。

只要坚持今天过去,一切都好说了!因为,徐正东就和赵柠月出国了!

“不!不可能!”

“是不是小和今天结婚!她是不是和沈潮生办婚礼了!”徐正东崩溃地大喊!

“哎呀不是,你别多想了!回房间呆着去!”徐况杰拍了他后背一下。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徐正东握着徐况杰衣领的手都在发抖!

“爸!你们怎么能这样小和结婚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

他崩溃地松开手,跪坐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

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他心脏狠狠挖了一刀。

把那块最珍贵的肉给挖掉了。

分明是要了他的命!

徐况杰不耐烦踹了他一脚,“是又怎么样今天他们结婚,我和你妈不想看到你受刺激,才瞒着你,而且老江和沈潮生那边,也不希望你过去搅局!”

就像是现在这样,徐正东若是去了婚礼现场,肯定比此刻还要崩溃!

“爸!爸你带我去婚礼现场吧!”

徐正东匍匐在地上,抱住了徐况杰一条大腿。

“我求你了爸,我要去看小和,我求你!”

“不行!我答应过老江,在婚礼结束之前,我不会让你出门的。”

因为,徐正东现在很偏激,他都能开直升机带着江春和出城,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徐况杰和江北渊都担心他会做出更偏激的事情,所以婚礼——

徐正东绝对不准去!

“爸你带我去吧,我给你磕头了行不行,你就带我去吧!”

“你给我起来!”

看不惯儿子这么没骨气,徐况杰把徐正东从地上拎起来,二话没说给了他脸上一拳。

徐正东的脸上立刻就多了一块淤青!

“为了一个女人,你尊严都不要了是吗你特么的还配做我徐况杰的儿子吗!”

“那爸呢如果妈改嫁了,爸难道不会疯掉吗江北渊的老婆要是改嫁了,他不会崩溃吗你们都不会将心比心,凭什么说我没有尊严!”

“你——”

徐况杰捏紧的拳头,松开了。

他深吸了口气,指着徐正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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