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离开(2/2)
叶飞脸上的微笑顿时凝结,变成了惊恐,然后惨叫一声,好似一股重物狠狠的撞击了一般,从悬崖上摔落了下去。
这悬崖很高,就算落水,那水也跟水泥地面差不多,这一下,就算不死恐怕也残废起步。
惨叫声把正在亲昵的沐寒烟和古灵玉给惊醒了,两人匆匆披上了衣服,来到了悬崖边,她和古灵玉做的事情除了她们和叶飞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因为沐寒烟身上有一件能够屏蔽感知的器物,而且她们的声音极小,哪怕是就在附近的圣手婆婆也不知道她们在做些什么,也想不到。
沐寒烟来到了悬崖边,看见了脸色铁青的圣手婆婆,心中一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于是冲着古灵玉点了点头,古灵玉纵身一跃,朝悬崖底下落去,不多时就提着一个年轻人,利用轻身功夫跃了上来。
此时这年轻人脸色铁青,已经昏迷了过去。
古灵玉看了一眼圣手婆婆对着沐寒烟道:“师姐,幸亏下面的石壁缝隙上有一颗树,不然的话恐怕……”
沐寒烟脸色铁青的望着圣手婆婆,这圣手婆婆是她的长辈,但她的地位不管是在族中还是在门派中都远超圣手婆婆,之前她一直以晚辈自居,但现在这位圣手婆婆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她能够容忍的界限。
而且她早就知道这圣手婆婆有意撮合她和青云府另外一个巨无霸门派凌云宗的少宗主,可她哪里会答应,一直拒绝而已。没想到这圣手婆婆今晚竟然当着她的面下如此毒手,根本没有把她和灵玉两个玄清山的弟子放在眼里。
只不过此人是她的长辈,沐寒烟还是强压住内心的怒气问道:“婆婆,这是怎么回事?”
圣手婆婆脸色很难看,她望着叶飞那可恶的嘴脸真是有苦说不出,因为她根本没有出手,这一切都是那个小杂种自导自演的,她不傻,怎么可能会明知道玄清山的两个弟子就在附近还来杀叶飞呢?说的话也只是威逼而已。
但现在她明白所有的辩解都是苍白的,因为这个小杂种是一个傻子,她说是叶飞陷害她的?一个傻子会陷害人?说出来谁会相信?
见圣手婆婆沉默无语,沐寒烟脸色更是难看,道:“婆婆你来这么久了,青玉门肯定有许多事务要处理,还请婆婆回去主持门中事务去吧。”
沐寒烟是在赶人了。
圣手婆婆缓缓点头,用颇为恶毒的目光看了一眼叶飞,转身准备离开。
回到房间内,把叶飞放好。沐寒烟脸色铁青,道:“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灵玉,她一定是收了凌少宗主的好处。”
“师姐你放心,有师父在,谁都不会欺负你,也不敢欺负你。”
“我明白,但你知道,倘若这叶飞死了,那么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
圣手婆婆策马离去,但刚走没多远,她的目光一闪,看见了一样事物,往手里一抓,有些吃惊,因为是一个会飞的纸鹤,不过她见识过血脉武者的种种神异,在略作吃惊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打开了纸鹤,她发现了纸鹤上的留言,心中一动策马返回了。
清晨,沐寒烟和古灵玉起床之后惊愕的发现叶飞失踪了。
昨天她们可是就在一间屋子里睡的,可是这叶飞却凭空消失了,能够不惊醒她们而带走叶飞的除了那位通灵境的圣手婆婆就没有其他人了。
难道真的是她?
于是沐寒烟和古灵玉先是封锁叶飞失踪的消息,然后开始询问,沐家有人说看见那位圣手婆婆昨晚去而复返,之后就没有见过她的踪迹了。
这下沐寒烟和古灵玉更加肯定是这位圣手婆婆做的了。
是她做的吗?
自然不是。
她接到那个纸鹤上面写的是有人看穿了叶飞的伪装,要帮她把叶飞捉住,让她去接应,她就回去了,可是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就潜入了悬崖边的小楼,发现叶飞不见了。
这时候她才明白自己被陷害了。
她可以想象到一旦沐寒烟和古灵玉发现叶飞不见了,肯定会怀疑是她做的,所以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必须要找到这个人,把他带到沐寒烟的身边。
虽然她想撮合沐寒烟和凌少宗主,但她更在意的是沐寒烟的好感,因为她始终都算是沐家的人,而沐家不能没有沐寒烟。
叶飞去哪里了?
当然是从悬崖跳下去,离开沐家的势力范围了。
之前他就有离开的打算,但这个圣手婆婆却非要多此一举的威胁他,他叶飞是什么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若想搞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所以叶飞在离开之前就甩了一口黑锅给她。
仓山郡的一座小镇的路边,一身长衫的叶飞望着一个长长的车厢有些发呆,一些抱着孩子以及背着包裹的人正往上挤。
一旁一个佩剑的年轻人见到发呆的叶飞笑道:“兄弟,你没见过这个?”
叶飞回到神来,对着这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年轻人抱了抱拳,笑道:“没有,今天是第一次见。”
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叶飞衣着干净,相比其他人身上有一股书卷气,这让他有些疑惑,这不像是乡巴佬啊?
“这个叫做驿车。是大夏工部开发出来的一种运输工具,上面刻画着一种蛇纹,镶嵌了晶石,能够使得车子重量变得极轻,在利用疾风狼来拉,速度极快。”
叶飞恍然,想起了地球修行界的那种可以遨游宇宙的太空梭,看来这个世界也利用本土的一些特殊的能力开发出了一些民生工具。
“原来如此。”
年轻人见叶飞一副恍然的模样笑了笑,开始卖弄知识,道:“这还不算什么,大夏工部还开发出了云船,能够在天上的云层中行驶,速度极快,可以跨府,跨州,只不过票价极贵。”
叶飞见他说的好像他坐过似的,问道:“兄台你坐过么?”
年轻人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