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道门仙子(2/2)
天刚刚微亮,吴长老已在门外相邀,可能此人也看出了冯星然对丁浩的不同寻常之意,加上丁浩行事不卑不亢,虽然实力颇弱,但浑身神秘异常,依然不可小视,连带着对丁浩的态度也友好了许多,不再如当初那样,见面就不屑一顾,像随时打算出手击杀丁浩似的。
到了冯星然房内发现炼狱魔宗几人业已到了,聂天依然在悠闲的喝着茶水,嘴角含笑,看来对于昨日同丁浩所做交易满意非常,连看着丁浩都觉顺眼许多,见丁浩进来善意向他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三位长老虽然对丁浩不再像以前一般反感,但也并未给丁浩什么好脸色看,对着丁浩冷冷的点点头也当打过招呼了,即使如此,已让丁浩受宠如惊了,而冯星然见丁浩进来,原本平谈无波的双眼立刻展现惊人变化,如同在水中投入一粒小石头,荡漾起圈圈潋滟。
虽然真正的宝物都是在最后一天显现,但前两天也不泛稀物出现,因前两天所拍之物都是有价之物,乃是可用晶石衡量的,因此绝大多数人来此的目的反而就是这两日所拍买之物。
最后一天所拍之物固然更加稀有,但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沾染的,除了一些财大气粗的门派外,根本就无人有收购的实力,即使有足够的财物做为交换,离了聚宝宗地盘能不能保住也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到了聚宝宗大厅才发现此处豪华不凡,整个大厅都是使用林曜石堆砌而成,厅内放有大小不等的数百个桌子,每个桌子有一记录号码的小牌,正前放大概就是拍卖的所在了,桌子上方放一玉制小锤,看其形装精致小巧,但丁浩却从其上感觉到法力的波动,丁浩立知此锤可能也是一宝,此时拍卖并未开始,台上也并无聚宝宗主持人员。
丁浩几人只顾朝着前方走去,片刻后迎来一人将其带到一事先早已准备好的炼狱魔宗专用的宽敞桌子,桌上放了些水果,看来宗门实力大享受的待遇也是与一般修真者不同,丁浩所在之地离拍卖台最是接近,而且所坐桌椅都与旁人所坐不同。
就在丁浩东张西望之时,突然从旁边传来一股庞大气势,扭头一望,发现有几人从旁走来,清一色黄色道袍,道袍胸口锈了一日月纠缠的图案,丁浩一见就知几人定是冯星然所说道家罗浮宗人,冯星然所说此宗之人最是自大不过,丁浩仔细一看确知冯星然所言非虚,几人中一黄袍白边中年人最是令丁浩感觉不凡,看其气魄到真是有道之士,但这人见了聂天后气势骤然上涨,双目盯着聂天直欲喷出火来,丁浩知道此人肯定与聂天相识。
聂天见其气势,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理他,此人见聂天并无动静,只是冷哼一声,继续先向前走去,其后有一面容粗犷青年,看起体魄似乎比之丁浩也只是矮上半寸,目光自大无比,仿佛自己乃天王老子般,虽然气势比起刚刚怒视聂天的中年相差许多,但脸色之不屑之情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丁浩一见这人表情就感心中不喜,看其自大性格立刻就知这人弱点,心中不免有些轻视。
几人过后,冯星然告知丁浩,那黄袍白边的中年人乃是罗浮宗宗主余恨水的师弟,明叫贺知章,实力超群,刚刚突破到合体初期,曾经在聂天手中出过小亏,数十年前,此人代表罗浮宗去铲除魔道二流宗派心魔宗,恰逢聂天在心魔宗做客,插手管了此时。
此人与聂天一战不但未讨到便宜,还负了小伤,最后折羽而归,从此之后对聂天恨之弱骨,而贺知章身后年轻人就是罗浮宗的后起之秀朱明耀,据传此人乃罗浮宗宗主余恨水的私生子,事实是否如此并不可知,但周剑平对此人却的确极为爱护,而此子修道天赋也是绝佳,虽为人处事作风有些欠缺,不为道门所喜,但实力的确不凡,和青云宗的白玉清,赤城宗的宁渡虚并称道门三秀。
不久后,天杀魔宫剑魔宫来人也陆续到达,道门赤城宗人也已到来,只是离丁浩所坐之地较远,看之不清了。
此时时辰已到,按说拍卖应该即刻开始,但聚宝宗一高瘦老者却说青云宗人尚未到达,劳烦等待片刻,道门宗人只觉理所当然,但魔宗显然不买此帐,不断张嚷着让此人赶快举行拍卖,而魔道三宗之人脸色也是越来越差,恨地对此高瘦老者不时低声细语,不知所谈何事,但看那高瘦老者哭丧的脸就知决非好话,就在魔宗之人闹的不可开交之时,已从门外传来一声:“老朽来迟,望大家海涵!”的豪迈声音。
随着声音的落下,又从门外走来几人,领头一人仙风道骨,胡须飘飘,此人所过之处魔门的吵嚷声立刻少了许多,等此人来到前台,吵嚷声已经微不可闻,此人似对自己出场所产生的效果极为满意,不断“呵呵”陪着不是,但看其神态却连一丝不好意思的感情都欠奉,丁浩心中暗叫一声虚伪。
就在丁浩打算扭头不看时,一女子面容出现双眼,丁浩虎躯一阵,暗叹好一个美妙女子,此女之美貌比之冯星然石玉霜丝毫不逊,甚至还隐隐胜过二女半筹,此女气质超凡入胜,望之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丁浩立知此女就是号称道门第一美女的白玉清了,果然如出水芙蓉般不染凡尘,丁浩毫不做作,两眼死死盯住此女。
白玉清似乎感觉到丁浩目光,双眼朝着丁浩扫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波涛袭岸的真气,丁浩只觉浑身一痛,一是被此女双目压力所迫而痛,只是此痛并不真切,一闪而逝,而另一处之痛来自大腿,乃实实在在的痛彻心菲,而且痛苦还在不断加大中,低头一开,原来是冯星然两手在用力使劲掐着自己大腿,看其泛红的双手,恐怕连真气都运上了,丁浩立知此女为何如此大怒了!